军犬都像你这么口嫌体正直吗_以下犯上(bds/m,年下,校园,军旅,破镜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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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犬都像你这么口嫌体正直吗

  剩下的30公里,中间又经历了三次休息,每次10分钟,晚上八点多的时候,大家终于到达了那个边防哨所,而行军队伍也从17个人减少到了15个。

  到达终点的那一刻,所有人筋疲力尽地倒在地上,不顾厚厚的积雪将他们淹没。

  祁言和他们一样被寒风吹得脸色煞白,呼吸凌乱而急促,但他的神情却未有疲累,一双黑沉沉的眸子仍散发着坚毅透亮的光芒,劲瘦的身躯依旧挺拔似松柏,和刚出发时一样,50公里的雪地越野似乎并未给他带去多少影响。

  地上倒得横七竖八的实习兵们无一不流露出敬佩的神情,那是男性与生俱来的对于强者的崇拜,祁言的实力着实让他们惊艳了一把,想起早前在宿舍里那些恶意的揣测,众人纷纷觉得脸颊有些烧红。

  祁言调整了一下呼吸,给了他们半个小时的时间修整,进食,九点一到,准时组织大家搭建帐篷。

  哨所的高墙就在眼前,暖黄的灯光透过营房的玻璃犹如明亮的星斗,那玻璃上还挂着暖气蒸腾过后凝结成的水珠,在雪山高寒的黑夜中尤为诱人,然而他们却不能进去休息,这对于任何一个经历过长途跋涉的人来说都是极大的折磨。

  这些实习兵们早就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了,全凭着一腔毅力在坚持,这个时候,即便曾经有过摩擦的人也纷纷放下芥蒂,互相帮忙,团结协作,一个又一个绿色的小帐篷很快在白茫茫的雪坡间矗立。

  祁言坐在雪地里,一边烤火一边望着他们忙碌的身影,神情依旧严肃,唯有眼底透出一丝欣慰的柔光。

  他们这回带的是小帐篷,总共8顶,每只帐篷只够睡两个人,加上祁言刚好16个,大家自由组合完毕之后,韩尧作为后来者,且为最不被领导待见的倒霉蛋,自然而然地被剩下了。

  他孤零零地站在人群之外,看着准备结伴而眠的战友们,模样竟有几分可怜,而祁言却好似根本没注意到他一般,自顾自地收拾东西,准备进自己的帐篷睡觉。

  韩尧目光如炬,一眨不眨地盯着祁言,他不信,这人当真能狠得下心来,丢他一个人在冰天雪地里过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片刻后,祁言进了帐篷,从始至终连头都没有回过,而韩尧此刻的面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仿佛下一秒就会冲进去。

  终于有两名战友看不下去了,前来暗示韩尧可以和他们挤一顶帐篷,韩尧凝视他们半晌,道谢之后缓缓地摇了摇头,而后当着他们的面,气势汹汹地朝祁言的帐篷走了过去。

  对于韩尧的到来,祁言并未表现出惊讶,他的神情一如往常那般镇定,淡然,就连手中铺平睡袋的动作都未有停顿,仿佛进来的不是韩尧,而只是一团没有实质的空气。

  韩尧在他对面坐下,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在外间时那股势如破竹的气场逐渐削弱下去,所有的怒意都好似打在了一团棉花上,无数质问的话语盘桓在舌尖,可韩尧现在却觉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祁言已经躺下去了,背对着他,行军睡袋将他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呼吸均匀且绵长,从里到外,看起来没有一丝漏洞。

  今晚是摊牌的绝佳机会,这一点韩尧心知肚明,他盯着他的背影默然良久,越来越快的心跳声将郁结的情绪重新推向高处,不知过了多久,韩尧慢慢地往前挪了挪,与他之间的距离不过一拳之遥。

  祁言仍保持着侧卧的姿势一动也不动,唯有悄然睁开的双眸里覆上一层警惕的寒光。

  “祁言,我知道你没有睡着,能聊聊么?”

  片刻后,韩尧率先开口了,做出这个决定于他而言着实非常困难,这意味着放下身段,放下高傲,他将以一个平等的姿态和曾经臣服于自己脚下的宠物进行交流。

  意料之外地,祁言这回没有再对他视而不见,而是一个转身,利落地坐起:“部队的纪律是十点熄灯,现在已经十点零五分了,我想我没有理由为你搞特殊。”

  韩尧的心瞬间浸入了一滩冰水之中,无论他先前已经做了多么完备的心理建设,可当真正直面祁言的疏离时,他仍是无法不感到寒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在经过三年成长,韩尧已经没了少年的冲动,对情绪的控制力得到一定提升,他花了几秒的时间压下躁动的心跳,无视祁言公事公办的冷漠,用了毕生的耐心将声调调整至平缓道:“我不要求你为我搞特殊,我只希望能有机会和你单独交流几句,这样都不可以吗?”

  祁言不说话了,冷冷地看着他,过了许久才道:“你想说什么?”

  “告诉我,三年前发生了什么?”

  祁言再度沉默,眼底透出的冰冷令韩尧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

  韩尧的心跳又不自觉地加快了,他有一种预感,今天怕是很难从祁言口中问出答案了。

  短暂的静默中,心念已转了几轮,韩尧想起三年前走投无路之下在父亲面前下跪时,父亲对他说的话,他直觉祁言的事和父亲脱不了关系,于是,为了引导祁言,韩尧换了一种问法:“这事是不是和我爸有关,是,或不是,我只要你一个回答。”

  祁言眸光猛地闪动了一下,而后不着痕迹地从韩尧脸上移开,将头偏了过去,眉间已隐隐显出不耐来。

  韩尧捕捉到他的闪躲,觉得答案呼之欲出了,便立刻抓住他的肩膀,乘胜追击:“看着我,是,或不是,回答我!”

  祁言呼吸都有些颤抖了,眉间那抹不耐已然因为穷追不舍的逼问而转为厌烦,他克制着想要转身离开的冲动,用力甩开他,终于飞快地低声说了四个字:“与你无关。”

  韩尧脸色骤变,眼角的肌肉都因为这四个字而轻微抖动了一下,他承认自己有些被激怒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设身处地的关心和纡尊降贵的退让,换来的竟是这样的横眉冷对,这就好像拿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人家非但不领情,还觉得他多管闲事一样。

  韩尧用力捏了捏自己的掌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即便祁言很明显不想与他交流,但他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也许再多努力一次,结果能不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尧快速地在心里组织着语言,此刻表现出的忍耐力,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然而,他的希望很快被彻底打破了。

  “你还有事吗?已经十分钟了,我要睡觉了。”正思忖间,韩尧听见祁言如是说道,语调生硬,冷酷,不容商量。

  “等等。”韩尧急道,手又不自觉地抓上了祁言的胳膊。

  祁言呼吸乱了一霎,但很快被强行克制住了,转而阴沉了面色,眼神中也透出平日里上位者的威压,他又一次不留情面地甩开韩尧,终于直视他,一字一顿道:“我再说一次,现在距离熄灯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我要休息了,请你不要再违反纪律,否则,我会给你处分,别忘了,我现在是你的长官。”

  我是你的长官……

  最后几个字落下的同时,韩尧脸色剧变。

  这还是祁言第一回用身份压制韩尧,这几个字代表着的不仅仅是祁言强硬的态度,还有要与韩尧划清界限的决心,比任何拒绝的话语都要来得伤人,就像一枚深水炸弹,炸毁了韩尧仅剩的自制力,韩尧终于成功地被激怒了。

  也不知他是不是被气昏了头,在情绪濒临爆发之际,他竟然没有选择动手,而是怒极反笑,只是那笑容极其残暴且森寒,眼底也无半点笑意,叫人想起冰原上凶悍无匹的雪狼。

  祁言感觉到危险,身子不由自主地绷紧:“你要干什么?”

  韩尧没有回答,只是噙着那抹森然的笑,盯死了他,缓缓欺身上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浑身汗毛都要立起来了,原本还撑在地上的双手已本能地攥紧,但却不知碍于什么原因,始终没有对他出手。

  韩尧余光瞥见,丝毫不为所动,待到两人之间的距离暧昧到令祁言不得不将身子往后倾斜时,方才附在他耳边低声说道:“这件事,我早晚会弄清楚,和你想不想让我知道,同样无关,至于现在,既然你说你要休息,那正好,我也累了,只是,这冰天雪地的,一个人睡有点冷,不如你陪陪我,怎么样?”

  祁言呼吸微滞,眼睛霎时睁圆了,显然是没有料到,韩尧竟然敢说出这么直白且下流的话来,他像被烫着一般快速地往后挪了半步,后背贴在了帐篷冰凉的防雨布上,咬牙低斥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祁言身上现在有一种经过历练之后的领导者气场,平时发起怒来还是很有威慑力的,但可惜的是,他做出的这个下意识后退的举动大大削弱了他的气场,所以此刻尽管他说话的语气十分强硬,也气势全无。

  韩尧眸光动了动,像是吃准了他,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祁言退,他便进,一丝喘息的机会也不给对方留。

  祁言紧张得喉结都上下滚了滚,呼吸都快要停滞了,而韩尧则像一个胜券在握的猎手,利用身高优势挺直了腰板,刻意与祁言拉开差距,于方寸之地肆意释放着压迫感,静待时机,一击毙命。

  韩尧所释放出的压迫感是曾经最让祁言感到痴迷的东西。

  在雪山高寒的深夜里,祁言的后背慢慢沁出冷汗,他能感觉到那些细小的汗珠正在一点一点浸湿贴身的背心,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违背理智地主导了他的大脑和身体,更要命的是,那失控的心跳又带动了血流,使之逐渐在身体里沸腾,再以极快的速度尽数涌向下身。

  韩尧的目光愈发高深莫测起来,黏着在祁言脸上,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过了良久才寒声道:“我想怎么样?这句话该我问你才对,不过我现在不想谈论这些,那样太煞风景了,而且……”他将目光自上而下一寸一寸地扫过,最终定格在他的长官那微微鼓胀的双腿之间,“副队,您有感觉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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