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人生如同梦一场 4k
这个第三人称视角射击的关卡并不长，但是打起来却让人感觉格外爽快。
飞行怪物一茬又一茬地冒了出来，在骆琳的射击下土崩瓦解，甚至到了关卡最后，还冒出来了个大号的异种·巡行级崩坏兽。
——也就是那个飘在天上，会释放几只小怪，只有把它们打掉之后才能攻击本体的boss。
不过在休伯利安号的支援火力和消耗sp的强力攻击下，它也没能撑太久，哀嚎着摔到了海里，砸起夸张的水花。
在这之后，第三人称射击视角又刷的一下切换回了动画cg中。
运输艇拉着长长的尾迹，穿过崩坏兽死亡崩解形成的紫色晶雾，在一票突进级的尾随下，几乎是用俯冲投弹的姿势把搭载的女武神们全部丢上了【蚩尤】的脊背。
只可惜，运输机并没有成功撤离，它距离不停刷新飞行崩坏兽的火山距离太近了。
很快，小小的运输艇就被白壳紫纹的敌人淹没，炸成一团火花。
“驾驶员没能成功脱离……”
镜头对准了正在前进的幽兰黛尔，金发骑士抿着嘴，眼神坚毅：“按照计划行动！破坏结晶！”
一众女武神们齐齐回应：“是！”
等到结算界面跳出来的时候，烧鸡老师咂咂嘴：“怪物配置合理，教学流程和剧情完美结合，全流程配音，最重要的是射击的手感，瞄准起来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因为我用的手柄，反馈更加真实吗？”
“不一定。”
帆船在烧鸡用笔记本电脑游玩的时候，从旁边摸了一台手机过来，同样调到了射击关卡，体验也非常不错：“我在手机上玩起来也很丝滑……好像加了那种射击游戏里很常见的辅助瞄准功能啊。”
烧鸡老师有些无语：“乱码哥这是在炫技？”
“很显然就是。”
帆船用同情的目光瞥了一眼在旁边研究代码的程序员们，问道：“你们研究出来什么东西了吗？”
程序员们的脸上带着安详的笑容：“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看出来啊……况且安装包也是带加密的，强行打开基本都是乱码——以乱码哥的黑客水平，我觉得我们可以提前休息了。”
烧鸡和帆船对视一眼，笑出了声。
“好吧，那就继续看剧情。”
烧鸡老师抬起手，点向了打通1-4之后亮起的支线剧情。
【间章·人生如同梦一场】
————————————————————
“好了，德丽莎，幽兰黛尔她们已经先行出发了。”
休伯利安号，作战会议室旁边的走廊里，符华伸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注视着不远处倚靠在墙壁边的小小身影。
她轻声问道：“你做好处理记忆问题的准备了吗？”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会出这种问题。而且，还是爷爷亲自对我动的手。”
德丽莎抚摸着竖在身边的金色十字架，眼神复杂：“赤鸢……不，符华，你和我爷爷相处这么多年，他真的会这样做吗？”
“奥托是个……非常复杂的人。他既是能激励女武神奋勇杀敌的演讲者，也是能暗中下狠手处理敌人的阴谋家，更是能在国际局势上纵横睥睨的政治强人……”
赤鸢仙人的视线低垂：“自然，他也可以笑着与你称兄道弟，转过身就将你卖的彻彻底底……”
学园长露出凄惨的笑容：“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两人对视一眼，陷入了沉默。
苍玄之书也在旁边，她很想说话，但看着赤鸢那沉重的表情，又不由自主地把东西咽回了肚子里。
一分钟之后，休伯利安号再次遭受到【蚩尤】岩浆球的轰击，爆炸形成的声音和震动从远方传来，打破了僵持的场面。
德丽莎深吸一口气，把【犹大的誓约】放在旁边，坐在了椅子上：“继续吧，最好一次解决掉我的问题。”
“我会尽最大的努力。”
符华回答的很谨慎，她伸出手来，金红色的神之键漂浮在掌心中。
“放轻松，不要抵抗，这样我花的力气就少一些。等会儿我们还要出去和【蚩尤】过过招呢……”
伴随着【羽渡尘】的光辉笼罩在德丽莎身上，学园长感觉符华的声音越来越遥远，像是进入了某个隧道，逐渐带上了隆隆回音，最后弱化消失不见。
女孩闭上眼，感觉到神之键的力量正在搅动自己记忆的海洋，德丽莎的意识也跟着它沉入其中。
此时，许多沉在泥沙中的“碎片”翻涌上来，学园长伸出手，随便抓住其中一个，带着些许模糊的画面出现在眼前。
——这里，是哪里？我是谁？
“a-310号实验体诞生，实验……成功。”
懵懂的女孩抬起头，伸手扶着厚厚的培养仓玻璃，和外面面色冷漠的金发男人对上了视线。
“a-310？是我的名字吗？你又是……谁？”
“刚诞生就可以进行语义辨析并进行对话？”
男人挑起眉毛，嘟囔了几句，在培养仓里的女孩听不清晰，把脸又向前凑了一些，贴在了玻璃上。
金发男人做出了决定，大声说道：“a-310，如果你能通过我给你安排的试炼，我就会告诉你我的名字。而且，也会赐予你，你的名字。”
——这便是奥托和德丽莎……不，当时应该叫做a310的初见。
很快，更多的气泡从记忆之海底部翻涌上来，沾染着血腥的记忆接在了这个场景之后。
一个和a310一模一样的女孩站在对面，用无神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我……”
德丽莎能感觉到当时自己急促的呼吸，还有混乱的思绪，那时候的她就已经能够单靠肉体水平和崩坏兽角力，但此时却连一把短刀都无法握紧。
“只要杀死了她，你就完成了全部试炼。然后，你就能获得自己的名字……”
“可，那是人啊！杀人这种事情……我做不到！”
“最终的胜利者只有一个。你不杀死她，就会被她杀死，虽然我更乐意让你活下来，因为你更像……”
奥托摇摇头：“好了！这时候犹豫不决，只会让你送命。”
“等等！”
面无表情的姊妹举起短刀，向着a310杀了过来。
随后的一段场景像是加了让人眩晕的特效那样，钢铁碰撞、刀具切割、大口大口的喘息声混合在一起，最后以一声带着哭腔的嘶吼作为结束——“我，我是不会杀死任何人的！”
a310按住了自己的姊妹，狠狠将手中的短刀丢了出去！
德丽莎观看着这份记忆，还有那因为自己流泪而略显模糊、虚幻的金发男人的面庞。
此时，学园长终于发现，那时的奥托脸上满是惊讶，仿佛看到了……他朝思暮想的另一个人。
“爷爷……”
德丽莎伸手捞起了另一片记忆。
“主教直属部队，这里是b级女武神德丽莎，即将到达战场！”
“这里是远东支部第一小队的指挥官，a级女武神神伽梨。”
爽朗的声音回复道：“10小时前，在附近观测到从未出现过的巨型崩坏兽，暂定代号为【帕凡提】。现在我的小队正在前往目标所在区域进行歼灭作战。”
“收到，请把坐标发送给我，让我进行协同作战吧！”
……场景仿佛快进了那样，闪烁不止。
“德丽莎，任务终止了，准备前往撤离地点！”
“爷爷，为什么？”
“按照和【帕凡提】接触的女武神传回来的数据，【帕凡提】的能量等级是帝王级……看来在任务一开始，情报部队传回来的数据是错误的。”
“可是，伽梨小姐的部队已经接触到【帕凡提】了啊！不，不行，我要去救她们！”
“等等，德丽莎！给我回来，这是我的命令！”
……记忆的场景变换，德丽莎来到了山丘上，俯视着下方的战场。
“不要过来！德丽莎，趁我的小队还能拖住它……”
每当我闭上眼睛的时候，就能听到一个声音和我约定，要我去守护所有的人……现在，就让我来履行这个约定吧！
“我不会让任何人死在我的面前的！”
随后，白发女孩举起自己的武器，发起了冲锋！
……
学园长还记得这场战斗，1973年12月24日，【帕凡提】讨伐战，正是她的首秀。
此役，b级女武神德丽莎·阿波卡利斯重伤，而目标【帕凡提】，确认死亡。
“真是好久以前的故事了啊……”
德丽莎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记得这么清楚，她稍作思考，猜测这或许是【羽渡尘】的效果。
她继续在记忆的海洋中畅游，时不时捞起一片来查看，怀念当时的场景。
直到清脆的碎裂声响起，德丽莎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愕然发现在海洋的深处，有很大一块被锁链捆绑住的记忆碎片。
细密的裂纹在锁链表面蔓延开来，逐渐泄露出金色的光电。
几秒钟后，锁链承受不住，崩裂开了，而那个被束缚已久的记忆碎片像是炮弹一样向着德丽莎的意识飞来，直挺挺地戳进了她的脑门里。
“塞西莉亚，你为什么这么着急要建一座【女武神学园】呢？是因为琪亚娜？”
“啊，这倒不是。不如说，如果她将来不想当女武神，我反而会乐见其成……我希望她们在成为一个战士之前，首先可以作为一个【人】去自由地接触整个世界……”
塞西莉亚笑着：“希望她们在喊出‘为世界上所有美好而战’的时候，能够有美丽的回忆浮上心头，能够真真切切地理解其中的含义。”
——对啊，圣芙蕾雅其实是塞西莉亚的愿望，可我好像忘记……
还没等德丽莎理顺思绪，更多画面就跳跃出来。
“介绍一下，这位是符华。这位是德丽莎。”
“你好。”
符华微笑着伸出手来：“很久之前就听见塞西莉亚说德丽莎是她的好朋友了……”
“啊哈哈，你好你好……”
塞西莉亚一把揽住了两个人的肩膀，笑嘻嘻地带着她们离开了。
——我之前和符华认识吗？可为什么现在我和她都不记得……
仿佛遭受到闪光弹袭击，德丽莎的眼前猛地一闪，画面再次切换。
巨大的漆黑塔楼作为背景，穿着风衣，戴着眼镜的男人散发着极具压迫感的气势，低声说道：“天命的诸位，我是逆熵的盟主，瓦尔特·杨，现在巴比伦塔内发生的事关系着世界的命运。”
男人伸出手来：“为了这个世界，请各位暂时放下过去的恩怨，接受我们的帮助，一起解决这次事件。”
——这是第二次崩坏，逆熵的人在场吗……？可是，我记得明明……
画面再次闪烁，奥托抱着一个苹果，坐在病床的边沿，用小刀切削着苹果皮。
“齐格飞大人和塞西莉亚大人，同第二律者交战。在战斗中，第二律者的能量反应不断扩散，最终吞噬了整个西伯利亚。”
另一边，主教的得力助手琥珀用沉痛的声音讲述道：
“为了防止事态进一步恶化，塞西莉亚大人让我们发射了崩坏能裂变弹，但她自己却……”
“够了！”
病床上的德丽莎坐起身来，用锐利的目光注视着金发男人：“爷爷！琥珀说的都是真的吗？！”
“德丽莎……”
奥托·阿波卡利斯叹了口气：“人们相信的东西，才被称作真相。”
伴随着他的话语，金色的羽毛在房间里飘落，德丽莎感觉自己的思维逐渐凝固——
“德丽莎，我找到你记忆里的问题了，坚持住！”
符华的声音传到了学园长耳中，她打了个冷颤，一下子清醒过来，注视着侃侃而谈的金发男人。
“我们天命部队，在没有任何帮助的情况下【独立抗击】第二律者。在战斗中，塞西莉亚和无数优秀的女武神战士不幸牺牲……不过为了守护人类，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奥托切下一小块苹果，喂给了呆滞的女孩。
“琥珀，就这么记录在天命的数据库中吧。在被裂变弹夷为平地的西伯利亚……就让我来构筑一个对天命最有利的真相吧。”
下一刻，无数繁杂的声音和画面在德丽莎面前炸开！
符华收起【羽渡尘】，松了一口气：“好了，我把枷锁解开了……应该没什么问题……德丽莎？德丽莎！”
德丽莎抬起头来，眼睛里满是血丝。
看见如此的学园长，赤鸢大惊：“你怎么了？！我马上叫医疗女武神……”
“不，不用，我的老朋友。”
德丽莎·阿波卡利斯笑着，海蓝的眸子里泛着深沉的悲伤。
“我……只是感觉，自己的人生就像一场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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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休伯利安号的支援火力和消耗sp的强力攻击下，它也没能撑太久，哀嚎着摔到了海里，砸起夸张的水花。
在这之后，第三人称射击视角又刷的一下切换回了动画cg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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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小小的运输艇就被白壳紫纹的敌人淹没，炸成一团火花。
“驾驶员没能成功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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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序员们的脸上带着安详的笑容：“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看出来啊……况且安装包也是带加密的，强行打开基本都是乱码——以乱码哥的黑客水平，我觉得我们可以提前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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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就继续看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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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德丽莎，幽兰黛尔她们已经先行出发了。”
休伯利安号，作战会议室旁边的走廊里，符华伸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注视着不远处倚靠在墙壁边的小小身影。
她轻声问道：“你做好处理记忆问题的准备了吗？”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会出这种问题。而且，还是爷爷亲自对我动的手。”
德丽莎抚摸着竖在身边的金色十字架，眼神复杂：“赤鸢……不，符华，你和我爷爷相处这么多年，他真的会这样做吗？”
“奥托是个……非常复杂的人。他既是能激励女武神奋勇杀敌的演讲者，也是能暗中下狠手处理敌人的阴谋家，更是能在国际局势上纵横睥睨的政治强人……”
赤鸢仙人的视线低垂：“自然，他也可以笑着与你称兄道弟，转过身就将你卖的彻彻底底……”
学园长露出凄惨的笑容：“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两人对视一眼，陷入了沉默。
苍玄之书也在旁边，她很想说话，但看着赤鸢那沉重的表情，又不由自主地把东西咽回了肚子里。
一分钟之后，休伯利安号再次遭受到【蚩尤】岩浆球的轰击，爆炸形成的声音和震动从远方传来，打破了僵持的场面。
德丽莎深吸一口气，把【犹大的誓约】放在旁边，坐在了椅子上：“继续吧，最好一次解决掉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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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许多沉在泥沙中的“碎片”翻涌上来，学园长伸出手，随便抓住其中一个，带着些许模糊的画面出现在眼前。
——这里，是哪里？我是谁？
“a-310号实验体诞生，实验……成功。”
懵懂的女孩抬起头，伸手扶着厚厚的培养仓玻璃，和外面面色冷漠的金发男人对上了视线。
“a-310？是我的名字吗？你又是……谁？”
“刚诞生就可以进行语义辨析并进行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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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男人做出了决定，大声说道：“a-310，如果你能通过我给你安排的试炼，我就会告诉你我的名字。而且，也会赐予你，你的名字。”
——这便是奥托和德丽莎……不，当时应该叫做a310的初见。
很快，更多的气泡从记忆之海底部翻涌上来，沾染着血腥的记忆接在了这个场景之后。
一个和a310一模一样的女孩站在对面，用无神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我……”
德丽莎能感觉到当时自己急促的呼吸，还有混乱的思绪，那时候的她就已经能够单靠肉体水平和崩坏兽角力，但此时却连一把短刀都无法握紧。
“只要杀死了她，你就完成了全部试炼。然后，你就能获得自己的名字……”
“可，那是人啊！杀人这种事情……我做不到！”
“最终的胜利者只有一个。你不杀死她，就会被她杀死，虽然我更乐意让你活下来，因为你更像……”
奥托摇摇头：“好了！这时候犹豫不决，只会让你送命。”
“等等！”
面无表情的姊妹举起短刀，向着a310杀了过来。
随后的一段场景像是加了让人眩晕的特效那样，钢铁碰撞、刀具切割、大口大口的喘息声混合在一起，最后以一声带着哭腔的嘶吼作为结束——“我，我是不会杀死任何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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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丽莎观看着这份记忆，还有那因为自己流泪而略显模糊、虚幻的金发男人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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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
德丽莎伸手捞起了另一片记忆。
“主教直属部队，这里是b级女武神德丽莎，即将到达战场！”
“这里是远东支部第一小队的指挥官，a级女武神神伽梨。”
爽朗的声音回复道：“10小时前，在附近观测到从未出现过的巨型崩坏兽，暂定代号为【帕凡提】。现在我的小队正在前往目标所在区域进行歼灭作战。”
“收到，请把坐标发送给我，让我进行协同作战吧！”
……场景仿佛快进了那样，闪烁不止。
“德丽莎，任务终止了，准备前往撤离地点！”
“爷爷，为什么？”
“按照和【帕凡提】接触的女武神传回来的数据，【帕凡提】的能量等级是帝王级……看来在任务一开始，情报部队传回来的数据是错误的。”
“可是，伽梨小姐的部队已经接触到【帕凡提】了啊！不，不行，我要去救她们！”
“等等，德丽莎！给我回来，这是我的命令！”
……记忆的场景变换，德丽莎来到了山丘上，俯视着下方的战场。
“不要过来！德丽莎，趁我的小队还能拖住它……”
每当我闭上眼睛的时候，就能听到一个声音和我约定，要我去守护所有的人……现在，就让我来履行这个约定吧！
“我不会让任何人死在我的面前的！”
随后，白发女孩举起自己的武器，发起了冲锋！
……
学园长还记得这场战斗，1973年12月24日，【帕凡提】讨伐战，正是她的首秀。
此役，b级女武神德丽莎·阿波卡利斯重伤，而目标【帕凡提】，确认死亡。
“真是好久以前的故事了啊……”
德丽莎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记得这么清楚，她稍作思考，猜测这或许是【羽渡尘】的效果。
她继续在记忆的海洋中畅游，时不时捞起一片来查看，怀念当时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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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钟后，锁链承受不住，崩裂开了，而那个被束缚已久的记忆碎片像是炮弹一样向着德丽莎的意识飞来，直挺挺地戳进了她的脑门里。
“塞西莉亚，你为什么这么着急要建一座【女武神学园】呢？是因为琪亚娜？”
“啊，这倒不是。不如说，如果她将来不想当女武神，我反而会乐见其成……我希望她们在成为一个战士之前，首先可以作为一个【人】去自由地接触整个世界……”
塞西莉亚笑着：“希望她们在喊出‘为世界上所有美好而战’的时候，能够有美丽的回忆浮上心头，能够真真切切地理解其中的含义。”
——对啊，圣芙蕾雅其实是塞西莉亚的愿望，可我好像忘记……
还没等德丽莎理顺思绪，更多画面就跳跃出来。
“介绍一下，这位是符华。这位是德丽莎。”
“你好。”
符华微笑着伸出手来：“很久之前就听见塞西莉亚说德丽莎是她的好朋友了……”
“啊哈哈，你好你好……”
塞西莉亚一把揽住了两个人的肩膀，笑嘻嘻地带着她们离开了。
——我之前和符华认识吗？可为什么现在我和她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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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伸出手来：“为了这个世界，请各位暂时放下过去的恩怨，接受我们的帮助，一起解决这次事件。”
——这是第二次崩坏，逆熵的人在场吗……？可是，我记得明明……
画面再次闪烁，奥托抱着一个苹果，坐在病床的边沿，用小刀切削着苹果皮。
“齐格飞大人和塞西莉亚大人，同第二律者交战。在战斗中，第二律者的能量反应不断扩散，最终吞噬了整个西伯利亚。”
另一边，主教的得力助手琥珀用沉痛的声音讲述道：
“为了防止事态进一步恶化，塞西莉亚大人让我们发射了崩坏能裂变弹，但她自己却……”
“够了！”
病床上的德丽莎坐起身来，用锐利的目光注视着金发男人：“爷爷！琥珀说的都是真的吗？！”
“德丽莎……”
奥托·阿波卡利斯叹了口气：“人们相信的东西，才被称作真相。”
伴随着他的话语，金色的羽毛在房间里飘落，德丽莎感觉自己的思维逐渐凝固——
“德丽莎，我找到你记忆里的问题了，坚持住！”
符华的声音传到了学园长耳中，她打了个冷颤，一下子清醒过来，注视着侃侃而谈的金发男人。
“我们天命部队，在没有任何帮助的情况下【独立抗击】第二律者。在战斗中，塞西莉亚和无数优秀的女武神战士不幸牺牲……不过为了守护人类，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奥托切下一小块苹果，喂给了呆滞的女孩。
“琥珀，就这么记录在天命的数据库中吧。在被裂变弹夷为平地的西伯利亚……就让我来构筑一个对天命最有利的真相吧。”
下一刻，无数繁杂的声音和画面在德丽莎面前炸开！
符华收起【羽渡尘】，松了一口气：“好了，我把枷锁解开了……应该没什么问题……德丽莎？德丽莎！”
德丽莎抬起头来，眼睛里满是血丝。
看见如此的学园长，赤鸢大惊：“你怎么了？！我马上叫医疗女武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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