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愉快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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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行,”路明远伸手把姜行拉到身边，仰头和他对视,“你不用质疑我对你的感情，你要想明白，直视我的感情。”
姜行眼里满是困惑，还有些不易察觉的委屈。
“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我不保证能忍住，”路明远直起身子，明明眼神很温柔,但语气却带着些狠,“恋人在一起不只是拥抱接吻，姜行。”
姜行下意识垂眸,却像是被路明远深色运动裤下鼓起的巨物烫了下，猛地移开视线。
“你还小，”路明远从沙发上起身,摸摸姜行的脸颊，又隔了些距离把他拥入怀中，“我们来日方长,宝宝,让我慢慢追好不好？”
路明远永远是理智占上风,但那些为数不多的失控，都是因为姜行。
“好。”
可姜行还是觉得难过,心里像是堵上了一块石头一样喘不过气。
原本以为可以开始吃狗粮的甘立,看见姜行帽檐和口罩间露出的一双眼睛有些委屈地眼角下垂后,一脸震惊地看向路明远。
把姜行送回宿舍之后，路明远又折返回到酒吧喝闷酒。
甘立也跟着一起到二楼，把窗户关得死死的,“不是，几个意思啊老大，我以为你表白呢！”
“表了。”
“那为啥你宝贝哭丧着脸走了？？”
路明远叹口气点燃一根烟，“表白又不是非要在一起，姜行还有很长的路可以走，我想陪着，但不想拖累他。”
“老大，是不是还在担心路叔叔啊？”
“我长这么大只心动过两次。第一次是被老头子搞散的乐队，所以第二次，我不可能让他动姜行的。”
“所以那个姓杨的还不能收拾，镜头前还要故意离姜行远点呗。老大，你也太腹黑了，怎么一肚子坏水啊？”
路明远低低笑了一声，没说话。
“但是我感觉姜行不太开心，怪委屈的样子。”
“不用操心，”路明远闷头喝酒，“我知道哄。”
“你啥都知道！”
第二天的一个上午，是一组12个人最后的练习时间。因为淘汰迫在眉睫，《追行》这组又有不少的吊车尾，所以大家都有些心不在焉，洛艺干脆也不集中练习了。
昨天下午到现在，林斐然的
脸色一直很差，姜行刚过去问他，后者就拉着姜行坐在练习室角落。
“小姜老师，我这次肯定会淘汰的。”
林斐然声音压的很低，他每周的实时排名一直不高，但都在及格线波动，姜行蹙眉反问：“别这么说，不一定的。”
林斐然却苦笑着摇摇头，看向角落里的连博易，“我不是想和你卖惨，就是想给你提个醒，昨天节目组给你们开会了吧？”
“对。”
林斐然：“我和小连参加节目之前就认识。”
姜行并没有太多的惊讶，只是点点头。
“之前的关系有点尴尬，因为这个节目才缓和不少。前天晚上我急性肠胃炎，小连来……照顾我的时候被杨灿看到了，他偷拍了一张照片，角度很像我们在…接吻，然后交给了节目组。”
怎么又是杨灿……
姜行想起副导演昨天说的那些话，表情有些疑惑，林斐然连忙继续解释：“我们没有在接吻，还没到那个地步，那张照片很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角度问题。”
“那你为什么肯定要被淘汰了？”
“因为他一口咬定看到了，他说这些影响不到我，但是小连和他排名不相上下，目的已经很明显了，”林斐然叹了口气，眼神有些复杂，“所以我告诉节目组，愿意退赛，节目组告诉我，我正好卡在最后一名。”
林斐然表情坦然，但这种行为在姜行看来非常难以理解，“这不是你一直想做的事情吗？如果真的因为被冤枉才淘汰的，不会不甘心吗？”
“对，我是一直喜欢这个，”林斐然笑笑，“但在我心里有更值得追求的东西，错过了就不会再有。”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连博易身上，后者表情也很难看，时不时朝这边看一眼。
林斐然收回目光，拍了拍姜行的肩膀，低声道：“小姜老师，一定要小心杨灿。”
下午排名公布的时候，姜行又和路明远并排坐在一起，趁着没什么人来，把林斐然说的话重复给路明远听。
路明远听完一脸严肃，却还是捏了捏姜行的脖子，让他别多想。
没过多久，方予同就拿着东西走进来，“开始公布排名之前呢，我想先提醒各位练习生一件事，注意
身体。勤奋是件好事，但是身体才是本钱，不舒服就赶紧去医务室，不要拖。”
方予同让自己的语气尽量显得轻松，目光一一扫过每个练习生，“比赛已经进行过半了，今天也会有一部分的练习生将会离开，但是，如果是真心热爱，希望你不要放弃，未来还会有机会，就算会度过一段没有人能看见的黑暗，但是坚持走下去，就会不一样。”
他语速不快，面带微笑地看向台下的练习生，不少因为排名靠后而不抱什么希望的练习生纷纷低头落泪
他们还年轻，他们还能去闯，挫折也好，无名也罢，他们不过都是追梦途中，形形色色的普通少年罢了。
“请大家为自己鼓掌，谢谢拼过命的自己。”
姜行眼眶有些酸涩，后脖却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转过头看着路明远，抿嘴笑了。
他已经足够幸运了。
“现在开始，第二次排名发布。”
方予同清了清嗓子，表情严肃下来，眼神扫过姜行，最后又留在洛艺身上，语调平缓，说出的话却像是颗惊雷：“本次排名将从c位开始公布。”
没去管练习生们的惊愕，方予同顿了顿，接着说：“由c位开始依次选择一个练习生，公布他的排名。”
姜行攥紧双手，过于明亮刺眼的白炽灯光线让他有些眩晕，目不转睛地盯着方予同。
“路明远练习生。”
路明远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话筒：“在。”
方予同：“第一次排名的c位，我想问一下，你还有信心保住你的c位吗？”
路明远一挑眉，“您都这么问了，c位有点悬。但我有。”
“有信心是好事啊，”方予同低头，故意拖长声音，“那我们恭喜，姜行练习生。”
“啊啊啊啊！！！”坐在姜行前面的林七七猛地窜起来大喊，将还怔在原地一脸状况外的姜行扯起来抱住。
姜行没反应过来，被勒的有点窒息，抬头看灯光，神情有点恍惚，林七七将他放开后才回过神。
林七七刚放开，姜行就被拥入另一个温暖又熟悉的怀抱，“真棒。”
姜行心跳加速，甚至都忘了回抱。
站上台后，姜行下意识看向路明远，他的眼神让姜行放松不少，这才举起话筒，盯着
台下几乎满满的60个座位。
今天过后，又有人要离开，热闹的基地也一天比一天更冷清。
“大家好，我是姜行，今年20岁。谢谢大家一直以来对我的支持和帮助，我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不足，今后会一直努力。”
姜行顿了顿，目光从微笑着的路明远身上离开，又看向眼眶通红的林斐然，声音也有些哽咽：“不管今天到底能不能留下来，希望你们永远不要停下追求梦想的脚步，这里不是终点，只是起跑线，谢谢。”
“请你选择公布一位练习生的排名。”
练习生都屏息凝神，像是在等待宣判，姜行飞快瞄眼路明远，他依旧没什么表情，又看向早就说他要退赛的林斐然。
“不凡娱乐，林斐然。”
方予同干脆利落，没再拖延时间，看着走上台的林斐然，“林斐然练习生，排名为37。你的努力会被人看到，请你坚持下去，但要保证身体。”
林斐然先抱了姜行一下，接过话筒，“我已经做好被淘汰的准备，但是我一点也不后悔，我…相信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特别感谢姜行和洛艺，谢谢，我叫林斐然。”
他说完后再一次抱住了姜行，又下台拥抱了其他练习生，眼泪始终没有落下来。姜行鼓着掌，心里一阵酸涩，眨眼睛将泪意忍了回去。
他想起最开始刚入场时方予同所说的“被看到”，此时此刻才意识到，“被看到”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有些人苦苦挣扎徘徊，却只不过留在镜头里半秒。
残酷又现实。
姜行对上路明远的视线，他不动声色，却做了个口型，姜行看出来，那是个“乖”
“但是，”方予同突然又开口，姜行看过去，“由于两位练习生退赛的原因，林斐然练习生清算后的排名为，35名，获得最后一个晋级名额，请你继续努力。”
包括姜行在内的所有练习生皆是一脸惊愕，而方予同只是笑了笑。
“姜行练习生可以坐上c位了，请林斐然选择下一位的公开练习生。”
林斐然傻了，怔怔地选了洛艺，洛艺和姜行的票数差不足一万票，拿到了第二名，并没太大的波澜起伏，只是照惯例感谢了所有人。
秦免选了齐嘉运，他排名稳步上升，
拿到了第五名的成绩。
下一个是林七七，他也升了，卡在出道位的最后一个。
姜行在金字塔顶端坐着，远远盯着路明远的寸头，有些后悔刚刚没选他——这哥又快睡着了。
好在林七七紧接着选择路明远，他扣好西装上衣的第一颗扣子，站上台，姜行盯着他挺拔的背影入了神，连他是多少名都没听见。
姜行看着路明远三两步跨上来，走到第四名的位置停下，还抬头冲他挑眉。姜行的表情却不明朗，路明远的实时排名一直稳在前三，怎么突然……
第三名是杨灿，这个结果公布后，几人的表情都有些奇怪，洛艺也悄悄地回头看着姜行撇嘴。
杨灿走过路明远的时候笑嘻嘻地凑到他耳边说了什么，姜行看不见路明远的表情，却看到杨灿的口型。
“合作愉快。”
姜行没看到的是，路明远面无表情地斜了他一眼，“愉快个屁。”
作者有话要说：路明远:虽然我们亲亲抱抱举高高了，但我们只是朋友
逃走
拿到了第五名的成绩。
下一个是林七七，他也升了，卡在出道位的最后一个。
姜行在金字塔顶端坐着，远远盯着路明远的寸头，有些后悔刚刚没选他——这哥又快睡着了。
好在林七七紧接着选择路明远，他扣好西装上衣的第一颗扣子，站上台，姜行盯着他挺拔的背影入了神，连他是多少名都没听见。
姜行看着路明远三两步跨上来，走到第四名的位置停下，还抬头冲他挑眉。姜行的表情却不明朗，路明远的实时排名一直稳在前三，怎么突然……
第三名是杨灿，这个结果公布后，几人的表情都有些奇怪，洛艺也悄悄地回头看着姜行撇嘴。
杨灿走过路明远的时候笑嘻嘻地凑到他耳边说了什么，姜行看不见路明远的表情，却看到杨灿的口型。
“合作愉快。”
姜行没看到的是，路明远面无表情地斜了他一眼，“愉快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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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了第五名的成绩。
下一个是林七七，他也升了，卡在出道位的最后一个。
姜行在金字塔顶端坐着，远远盯着路明远的寸头，有些后悔刚刚没选他——这哥又快睡着了。
好在林七七紧接着选择路明远，他扣好西装上衣的第一颗扣子，站上台，姜行盯着他挺拔的背影入了神，连他是多少名都没听见。
姜行看着路明远三两步跨上来，走到第四名的位置停下，还抬头冲他挑眉。姜行的表情却不明朗，路明远的实时排名一直稳在前三，怎么突然……
第三名是杨灿，这个结果公布后，几人的表情都有些奇怪，洛艺也悄悄地回头看着姜行撇嘴。
杨灿走过路明远的时候笑嘻嘻地凑到他耳边说了什么，姜行看不见路明远的表情，却看到杨灿的口型。
“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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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行看着路明远三两步跨上来，走到第四名的位置停下，还抬头冲他挑眉。姜行的表情却不明朗，路明远的实时排名一直稳在前三，怎么突然……
第三名是杨灿，这个结果公布后，几人的表情都有些奇怪，洛艺也悄悄地回头看着姜行撇嘴。
杨灿走过路明远的时候笑嘻嘻地凑到他耳边说了什么，姜行看不见路明远的表情，却看到杨灿的口型。
“合作愉快。”
姜行没看到的是，路明远面无表情地斜了他一眼，“愉快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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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行在金字塔顶端坐着，远远盯着路明远的寸头，有些后悔刚刚没选他——这哥又快睡着了。
好在林七七紧接着选择路明远，他扣好西装上衣的第一颗扣子，站上台，姜行盯着他挺拔的背影入了神，连他是多少名都没听见。
姜行看着路明远三两步跨上来，走到第四名的位置停下，还抬头冲他挑眉。姜行的表情却不明朗，路明远的实时排名一直稳在前三，怎么突然……
第三名是杨灿，这个结果公布后，几人的表情都有些奇怪，洛艺也悄悄地回头看着姜行撇嘴。
杨灿走过路明远的时候笑嘻嘻地凑到他耳边说了什么，姜行看不见路明远的表情，却看到杨灿的口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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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行想起副导演昨天说的那些话，表情有些疑惑，林斐然连忙继续解释：“我们没有在接吻，还没到那个地步，那张照片很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角度问题。”
“那你为什么肯定要被淘汰了？”
“因为他一口咬定看到了，他说这些影响不到我，但是小连和他排名不相上下，目的已经很明显了，”林斐然叹了口气，眼神有些复杂，“所以我告诉节目组，愿意退赛，节目组告诉我，我正好卡在最后一名。”
林斐然表情坦然，但这种行为在姜行看来非常难以理解，“这不是你一直想做的事情吗？如果真的因为被冤枉才淘汰的，不会不甘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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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予同清了清嗓子，表情严肃下来，眼神扫过姜行，最后又留在洛艺身上，语调平缓，说出的话却像是颗惊雷：“本次排名将从c位开始公布。”
没去管练习生们的惊愕，方予同顿了顿，接着说：“由c位开始依次选择一个练习生，公布他的排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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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远练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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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是林七七，他也升了，卡在出道位的最后一个。
姜行在金字塔顶端坐着，远远盯着路明远的寸头，有些后悔刚刚没选他——这哥又快睡着了。
好在林七七紧接着选择路明远，他扣好西装上衣的第一颗扣子，站上台，姜行盯着他挺拔的背影入了神，连他是多少名都没听见。
姜行看着路明远三两步跨上来，走到第四名的位置停下，还抬头冲他挑眉。姜行的表情却不明朗，路明远的实时排名一直稳在前三，怎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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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灿走过路明远的时候笑嘻嘻地凑到他耳边说了什么，姜行看不见路明远的表情，却看到杨灿的口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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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林七七紧接着选择路明远，他扣好西装上衣的第一颗扣子，站上台，姜行盯着他挺拔的背影入了神，连他是多少名都没听见。
姜行看着路明远三两步跨上来，走到第四名的位置停下，还抬头冲他挑眉。姜行的表情却不明朗，路明远的实时排名一直稳在前三，怎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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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行看着路明远三两步跨上来，走到第四名的位置停下，还抬头冲他挑眉。姜行的表情却不明朗，路明远的实时排名一直稳在前三，怎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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