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不想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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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姜行缓了缓神,攥紧路明远的指节追问，“是不是不想出道啊？”
路明远没回应他，只是拍拍他的背,问：“你想让我出道吗？”
姜行没说话，听见路明远叹了口气。
“那样的话我们都会暴露在镜头里，宝贝，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我们要和现在一样保持距离。”
不能拥抱接吻,甚至连牵手都不行。
“我……”姜行开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想到路明远说的之后心情有些复杂。
“如果你想，那我陪你出道。”
感受到怀里的姜行摇了摇头，路明远有些诧异。
姜行抬起头看他，像是想通了一样笑了笑,“陪我就好，不想出道的话,那就不出了。”
路明远将隔间里的马桶盖合上,抱着姜行坐下，这个姿势姜行居高临下,和他们那天晚上一模一样。
“我从高中开始,就想做音乐了，大学的时候和甘立他们自己组了个乐队,不到一年就解散了。”路明远脸上的神情姜行从来没有见过，但又莫名很熟悉。
“为什么？”
“因为老头子看不上,”路明远轻笑一声,“他瞧不起摇滚，瞧不起那些流行曲，所以大学毕业之后就送我出国留学了。”
异国他乡又无亲无故的感觉,姜行也懂。
“我没有在这条路上坚持到底，宝贝，你和我不一样。”
姜行好像突然懂了，为什么初舞台之后路明远对他的态度就和第一次不太一样，原来是在他身上找到了他没有的东西？
姜行吸了吸鼻子，“如果没有你的话，我也坚持不下来的。”
回国后那半年是他最后的执着，当时已经快二十岁的自己不能成天混日子，只能白天拿着招聘资料去找工作，晚上回来没命的练习。
如果没有这次机会，姜行可能真的会放弃，沦为芸芸众生的一员。
如果没有碰见路明远，姜行也坚持不下来，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承受不住从头再来。
“对我来说，能不能一起出道，其实没有那么重要，”姜行环紧他的脖子，“你开心就可以的。”
路明远鬓边剃的更短一些，扎得姜行有些心痒
，他很喜欢摸路明远的后脑勺。
路明远的呼吸一重，轻轻吻住姜行。
姜行这几天想起那天晚上，总觉得有点不公平——因为大部分时间都是路明远在折腾。
他光顾着瞎哼哼了。
这会儿姜行脑子一热就伸过手，路明远“嘶”了一声，却没拦住他的动作。
“姜行。”路明远声音低哑。
姜行一笑，“互相帮助呀，哥哥。”
和路明远不一样，没过多久，姜行便猛地仰起头微，他常年跳舞，这样的情景下的体态依旧很好。
姜行脑中嗡嗡地响，整个人都有些懵，只能抓紧路明远的卫衣衣角，像是深海里抓住一根浮木。
他们好像不应该这样，可是姜行却控制不住地想和他多靠近一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姜行手腕有些酸，路明远的呼吸一沉，单手把姜行揽入怀中抱紧了。
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气息，又被路明远不轻不重地戳了戳，姜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
跳舞跳的好好的，结果因为脑补起了反应，明明是跑来厕所冷静的，结果还是差点“擦枪走火”了。
如果不是路明远摁着他的手，语气格外严肃地拦着他，姜行可能又要……
那样的经历虽然只有一次，但是过了这么多天，他心里依旧记得一清二楚，那些感觉都异常清晰。
姜行就好像上瘾了一样，离不开路明远了。
好在路明远理智占着上风，很快就平复下来，抽纸把两人的手擦干净，又一言不发地给姜行系好运动裤的绳。
他出去洗干净手之后，姜行依旧满脸通红，呼吸急促地靠在门边，完全没回过神来。
“又傻了？”路明远用干净的那只手，摁住他的头轻轻晃了晃。
姜行脸上泛着有些不自然的红，不敢和路明远对视，只是慌慌张张地起身，甚至还退了一步拉开距离。
路明远叹了口气，笑着把人带进怀里抱住，故意逗他:“小朋友，怎么又爽完就不认啊？”
被他这么一说，姜行脸上猛地腾起热气，又羞又恼地推开路明远出了隔间，还故作镇定地清了下嗓子:“我……我没有啊！你不是也……了吗？”
刚刚的感觉过于清晰，弄得姜行有点懵。
路明
远靠在门边，见他又往脸上泼了一捧水，还使劲拍了拍，无奈地笑着摇头，忙抽了两张纸给他擦干水:“别拍，越拍越红，待会儿又感冒了。”
姜行双手捂着脸看他，突然想起最近总能在他身上闻到烟味，转过身严肃地看着他：“哥哥，以后少抽点烟吧。”
路明远神色怔松一瞬，嘴角上扬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点头说:“好，不抽了。”
两人刚准备离开卫生间，突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姜行也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怎么，一把拉住路明远，又躲进了隔间。
路明远哭笑不得，可姜行脸上还泛着不自然的红，这样出去说不定真会被人看出什么，于是也没出声。
厕所门被人大力推开，又重重地砸了回去。
姜行抿着嘴不敢说话，没过一会儿门又被人打开了。
“斐然！你听我解释！”
这是连博易的声音，姜行和路明远都愣了愣。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也不怪你。”
林斐然的声音像是沙哑不少，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听上去也不是很好。
“都是公司安排的……我、我真的没有办法。”
林斐然自嘲地笑笑，“我没有怪你，有些事情做了就是要承担后果的，决定在一起之前我就想过有这天，只不过是时间早晚问题。”
“斐然，”连博易的眼眶通红，“我不是一定要出道的。”
“别，别把你的前途栽在我身上。你的粉丝，你的公司，现在都盯着我呢，我没公司没背景，能不能出道我清楚得很。真没必要，真的。”
这一番话莫名让姜行有些鼻酸，指尖被路明远不轻不重地捏了捏。
“我也没想到他们会这样……我都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我真是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会给你刷票……”
姜行愣了愣，想起微博上闹得沸沸扬扬的话题，原来是连博易公司刷的吗？
“在他们眼里，我是你出道路上的绊脚石，只要我还和你在一起一天，他们就不会放过我的，连博易，你还不明白吗？”
林斐然终于看向连博易，“我们不能在一起，就到这了，我们分手吧。”
这句话说得决绝又坚定，姜行却一瞬间觉得浑身血液都凉了。
好在路
明远从后面抱住了他，像个大型犬一样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还蹭了蹭。
路明远好像总是能一眼看出他的不安。
“斐然……”
“挺没劲的，”林斐然后退了半步，“这么多年，我和偶像、和你真的纠缠太久了，我累了，不想再折腾了，就这样吧。”
在姜行的印象里，林斐然一直是乐观的，很少有这样消极的时候，姜行听得有些难过，眉头都快皱成了八字。
连博易的声音里也满是失望，“你又要为这个事情和我分手吗？”
这两个人……
“我只是累了，连博易，”林斐然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我不是姜行，也没他那样的勇气重头再来，一次真的够了，就到这吧。”
听见自己名字的姜行愣了愣，后脖被路明远不轻不重地捏了下，回头见他用口型说道：“宝贝很棒。”
门外是长久的沉默，姜行和路明远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看着对方。
“出来挺久的了，我们回去吧。”
连博易的声音压着什么汹涌的情绪，林斐然没再说话，捧了一把水泼到脸上。
门开关两次，卫生间里又剩下他们两个人。
林斐然说的话让姜行心情有些复杂，刚想转身就被路明远紧紧抱住。
“我们不会这样的。”
为了“避嫌”，路明远让姜行先回练习室了。
姜行为了让自己冷静，走之前往脸上泼了不少冷水，刘海都被打湿了才降下温。
刚推开练习室的门，正在跳舞的几人就停下动作，洛艺指了指姜行还在滴水的刘海，“你是回宿舍洗了个澡吗？”
“啊，我…不小心在厕所…睡着了，”姜行随手擦了擦刘海，“就正好洗个脸清醒一下。”
“厕所还能睡着啊，你真行，晚上几点睡的呀？”
“没事，就是有点累了……”
洛艺表情复杂，但并没有多说什么，一看表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环视一圈方与其和路明远都还没有回来，洛艺叹口气，拍拍手让大家停下：“我们先过一遍吧，把没来的位置空出来，没什么问题就早点回去休息。”
非常没有眼力见且总是在不知不觉中说出真相的齐安祁非常疑惑：“姜行，你们家远哥去哪了啊？”
听见这话的姜行脑子一蒙，就那么僵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糊的话，我明天试试外链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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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远没回应他，只是拍拍他的背,问：“你想让我出道吗？”
姜行没说话，听见路明远叹了口气。
“那样的话我们都会暴露在镜头里，宝贝，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我们要和现在一样保持距离。”
不能拥抱接吻,甚至连牵手都不行。
“我……”姜行开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想到路明远说的之后心情有些复杂。
“如果你想，那我陪你出道。”
感受到怀里的姜行摇了摇头，路明远有些诧异。
姜行抬起头看他，像是想通了一样笑了笑,“陪我就好，不想出道的话,那就不出了。”
路明远将隔间里的马桶盖合上,抱着姜行坐下，这个姿势姜行居高临下,和他们那天晚上一模一样。
“我从高中开始,就想做音乐了，大学的时候和甘立他们自己组了个乐队,不到一年就解散了。”路明远脸上的神情姜行从来没有见过，但又莫名很熟悉。
“为什么？”
“因为老头子看不上,”路明远轻笑一声,“他瞧不起摇滚，瞧不起那些流行曲，所以大学毕业之后就送我出国留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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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喜欢摸路明远的后脑勺。
路明远的呼吸一重，轻轻吻住姜行。
姜行这几天想起那天晚上，总觉得有点不公平——因为大部分时间都是路明远在折腾。
他光顾着瞎哼哼了。
这会儿姜行脑子一热就伸过手，路明远“嘶”了一声，却没拦住他的动作。
“姜行。”路明远声音低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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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好像不应该这样，可是姜行却控制不住地想和他多靠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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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远从后面抱住了他，像个大型犬一样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还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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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姜行的印象里，林斐然一直是乐观的，很少有这样消极的时候，姜行听得有些难过，眉头都快皱成了八字。
连博易的声音里也满是失望，“你又要为这个事情和我分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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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累了，连博易，”林斐然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我不是姜行，也没他那样的勇气重头再来，一次真的够了，就到这吧。”
听见自己名字的姜行愣了愣，后脖被路明远不轻不重地捏了下，回头见他用口型说道：“宝贝很棒。”
门外是长久的沉默，姜行和路明远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看着对方。
“出来挺久的了，我们回去吧。”
连博易的声音压着什么汹涌的情绪，林斐然没再说话，捧了一把水泼到脸上。
门开关两次，卫生间里又剩下他们两个人。
林斐然说的话让姜行心情有些复杂，刚想转身就被路明远紧紧抱住。
“我们不会这样的。”
为了“避嫌”，路明远让姜行先回练习室了。
姜行为了让自己冷静，走之前往脸上泼了不少冷水，刘海都被打湿了才降下温。
刚推开练习室的门，正在跳舞的几人就停下动作，洛艺指了指姜行还在滴水的刘海，“你是回宿舍洗了个澡吗？”
“啊，我…不小心在厕所…睡着了，”姜行随手擦了擦刘海，“就正好洗个脸清醒一下。”
“厕所还能睡着啊，你真行，晚上几点睡的呀？”
“没事，就是有点累了……”
洛艺表情复杂，但并没有多说什么，一看表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环视一圈方与其和路明远都还没有回来，洛艺叹口气，拍拍手让大家停下：“我们先过一遍吧，把没来的位置空出来，没什么问题就早点回去休息。”
非常没有眼力见且总是在不知不觉中说出真相的齐安祁非常疑惑：“姜行，你们家远哥去哪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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