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的命运
全文字无广告第十三章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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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卡梅洛城，布列塔尼亚之王都，天选之王的御座所在。自从亚瑟王拔出石中剑成为拥有悠久历史的骑士王国之国君之后，已经过了八个年头，而国王也如预言中那样贤明，以骑士的荣耀和精神统治着这个国家，举国上下，欣欣向荣。
几个月之前，王迎回了分别数年的老朋友，那位曾经以梅林之名辅佐国君撑过登基之初的艰难时期的贤者，虽然无意再度出山，但是贤者还是在王宫住下，这是让老臣子们欢欣鼓舞的好事，毕竟这些在王登位之初就追随左右的骑士们都知道梅林的本事。
梅林……有多久，没有用这个名字了？只是承载着布列塔尼亚的记忆的名字而已……望着窗外，随手拈起一块披萨优雅地放在嘴中，轻轻地咀嚼着——她微微皱眉，倒不是披萨做的不好，而是习惯了某种味道之后，对其他的就有点不适应了，凯撒在临行前给她一口气做的许多披萨已经被消灭得精光，然后命运魔女才蓦然发现，自己竟然对别的披萨不习惯了——每逢这时，她就会轻声叹息，怎么可能会一样？为所有的顾客烤制披萨的厨师，还有只为她一人烤制披萨的凯撒，两种味道，怎么能一样呢？
“小姐，好久不见了。”敲门声传来，在征得主人的允许之后，圣骑士踏着肃穆的步伐走进了客厅，一头好看的金发，一张俊秀的脸庞，还有因一丝不苟的训练而无比英武的身姿——总体来说就是个帅得冒泡的骑士，理应有很好的女人缘的大帅哥。
实际上是个超级悲剧货——不过这么说也不对，因为此人的运气实在是强大得令人发指，走路捡钱只是小事，每次遇到凶险都会大难不死，跳崖还会开启老爷爷路线——这种好事对他来说都是小意思，只是上天无比公平，给你这个，抢你那个。
总体来说就是虽然生得一副好面相，然而这名为汉尼拔的圣骑士的女人缘之差已经到了能够凿穿深渊的程度——这完全没法解释，身为教皇厅储君，实力强大，潜力巨大，将来就是大陆上最强大最尊贵的几个存在这一，身负恐怖的黄金律，走路都能捡到钱，做生意从来都不知道赔钱是什么……这么个丰神如玉年少多金身份尊贵的圣骑士，就是没女人缘。
不过男人缘倒是挺不错的，光明执政官大人的个人品德和实力是光明教廷中无论神官还是骑士中都无比崇拜仰慕的——当然，我是指男性。至于女性……不知是什么原因，教皇厅的女性成员对光明执政官大人的印象非常之不深，仿佛那是个传说级的路人。
每次被教皇厅的妹子们微妙地无视都会让光明执政官风化很久。
惨到了连厨房的虔诚大妈都不认识他的程度……口胡啊！你妹啊！搞毛啊！
“原来是光明执政官殿下。”起身致意，随即笑道，“去母校重游了吗？”
“……别提了。”汉尼拔挥了挥手，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样，“男校长亲切问候，女校长回忆我到底是谁，这样的落差真是让我太受不了了啊混蛋！这样的母校回去有什么意思啊混蛋！一群男人向看了亲爹似地把我围起来嘘寒问暖，可爱的女学妹们向我投来了警惕和疑惑的眼神……你妹哦！老子的雕像在主干道上立着呢！你们天天看都认不出来吗！！”
“这么说妹妹没见到吗？”继续问，对于汉尼拔的特殊体质，她也哭笑不得。
“见到了……话说果然是妹妹好啊，弄得我都想在她怀里大哭一场了，但是考虑到我的生命安全还是不要这么做好。”汉尼拔叹了一口气，“不公平啊不公平，为什么某个木有爱的蛮子都能开后【哔——】，我就想讨一个媳妇都不行……难道真像阿泰尔说的那样，不需要妻子，只需要妹妹，余生就以妹妹为一切之支柱，无所畏惧，无怨无悔吗？”
其实你还可以搞基的，扫了一眼在门外静立的犹如少女般的男性，名字是秀吉性别也是秀吉的秀吉，然而这种玩笑是不能乱开的，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总之汉尼拔对男男之事表示深恶痛绝，甚至都到了一点就炸的程度。
“你妹妹还好吗？”出于礼貌，还是做出了问候。
“还是老样子……跟亚瑟王一样。”汉尼拔笑道，“不过这天选的小姑娘严于律己也严于律人，丝薇娅对自己严苛，对别人倒是很好，两相对比，还是我妹妹好啊……”
“是吗？”轻声一叹，此次重逢，阿尔托莉亚倒是没有什么大变化，跟以前一样能吃，跟以前一样古板，甚至由于阿瓦隆剑鞘的缘故，八年间身体都没有什么成长，仍然保持着十四五岁的少女的姿态——但是北地之行她实在是学到了太多，见证了凯撒的成长与辉煌，她已经没有当初的自信，自信地宣称阿尔托莉亚是最完美的王。
严于律己，严于律人。这是汉尼拔下的结论，连都承认这结论确实有一定的道理，而一切也如凯撒在北地时所说的那样，亚瑟王背负了太多不该背负的东西，八年之后，她已经能看见少女眼睛深处的一丝疲惫，还有平静和繁荣之下的暗流汹涌。
“在想什么？依照路线，凯撒的下一站就冲着这里来了，你觉得雷霆王和亚瑟王凑在一起会发生什么事情？”汉尼拔哈哈笑道，“凯撒的女人缘可恨到逆天，到了亚瑟王身上估计就没什么用了，我猜他们两人会结结实实地打一架，然后就乱七八糟了……”
眉头一皱，这正是她所头痛的，如果是按照阿尔托莉亚的价值观来看，凯撒就是不折不扣的暴君，而按照凯撒的眼光来看，阿尔托莉亚就是欠抽的货，揍一百次都不解恨的那种——只要想想看，就能得出两人是冰火两极端的存在，凑在一块，太蛋疼了。
但是她实在没有空余来思考这些事情了，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筹划准备，所以她看了汉尼拔一眼：“君上这次前来，应该有很重要的事情吧。”
“你真是厉害，通过亚瑟王找到我妹妹，然后……哈，我虽然不是阿泰尔那个大妹控，但是丝薇娅好不容易拜托我这个哥哥做件事情，我也要回应她的请求不是吗？”说着说着，光明执政官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虽然代价就是装作不知情瞒着凯撒……你知不知道这是多么不知死活的可怕事情啊……如果被那蛮子知道了，我绝对……”
“您多担待一些……如果出了问题，尽管推到我身上就是了。”低头道。
“倒不是因为这个……算了，你跟凯撒的事情我懒得理会，人生赢家都去死得了……”汉尼拔抹了一把男儿泪，随即脸色严肃起来，“这次有两件事情找你，一公一私。”
“先说私事吧，有什么问题吗？”这些日子多亏汉尼拔传递讯息，是以虽然与凯撒相隔万千里，但是对天王做过什么都算是了若指掌。
“据说凯撒遇到了心魔……撇下了女仆和妹子们找个地方躲起来了。”汉尼拔苦笑一声，“情报有限……但是能让那家伙如此狼狈的，应该不是什么好事吧。七储君论道圣山之时，凯撒晋级七阶不过数月，如果论纯粹的战力，在我们七人中他应该是垫底。可是这一路下来，每次他都能搞出翻天覆地的大事来，看他的战绩，估计在战力上已经拉出我们好远了吧，他的力量突飞猛进固然可喜，但是进境过快不是好事，这次的心魔，估计暴露他的弊端了。”
“是吗……”的手微微一颤，淡金色的眼眸一阵迷离，随即她轻声道，“这只是他计划之中的代价吧，换取力量的代价。你不必太担心了，如果被自己打倒，他就不是他了。”
我担心？最担心的其实是你吧。汉尼拔斜睨了一眼，命运魔女仍在怔怔出神，他咬了咬牙，一边腹诽着这些狗屁事为毛总是让我来做，一边冷着脸，拍了拍桌子：“虽然不想打扰你，但是……前几日次元魔女壹原侑子与秩序魔女贞德在法兰克王宫大打出手，被战神殿六尊之一的玛尔斯长老，法兰克大主教图拉姆阁下还有天空圆顶的魔法目录撞了个正着，然而这不是重点……壹原侑子掳走了八云紫，北地震怒。”
猛然抬头，眼中的震惊尚未消逝，一头碧发无风自动，然而在轻风之中，汉尼拔怡然而坐：“这里是布列塔尼亚王都，我这次也不是孤身而来，命运魔女虽然厉害，但教皇厅储君也不是无能之辈，我觉得我还是能撑过三分钟的。”
“居然有两位红衣大主教随行，加上布列塔尼亚国家大主教和他们的主教卫队，我似乎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了。”散去了杀意，叹了口气，“说出你的目的吧。”
“无意冒犯，但是事关重大。”汉尼拔颔首道，“我带来的是圣者们的意志，你要留在这里等一个人，而那个人即将肩负调查魔女之夜的任务。”
“你是说凯撒？不，这绝不可能，他身上的东西已经足够沉重了。”先是一惊，随即摇头，“我之所以离开，就是不愿意让他再背负不属于他的重量，你别妄想了。”
“那么魔女之夜在庇护所大陆培植的所有势力将在明天日落之前被连根拔起，而圣地会毫不留情地展开猎杀魔女运动。”汉尼拔眼中闪过一丝杀机，微微冷笑，“以为你们做的小动作我们察觉不到吗？虽然不知道你们有什么目的，但是如果不愿交流，我们就简单一点。”
“……每一个生灵来到这个世界，都有自己的命运和使命，而这使命不属于凯撒，不属于你，也不属于人类，这是我注定的命运，就注定让我来背负，我会解决好一切的。”轻声叹息，“人类只需要全力备战就好了，相信我好吗？”
“这句话，你还是留给凯撒听吧。此外恕我直言，凯撒这次南下，八成心思倒是找你的，无论如何，都要跟他见一面吧。”汉尼拔长身而起，“人类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魔女之夜包藏祸心，这就是我们从当晚得到的情报里分析出的结论，命运魔女，你能让我相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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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岭坐落于托卢卡湖，是被森林环绕的宁静小镇，由于风光宜人景致独特，倒是个度假疗养的好地方。旅游业当然能带动商业的发展，因此寂静岭已经可以做到自给自足，甚至有自己的小学和医院，这对于一个小镇来讲简直是不可想象的。
这个地方，没有所谓的贵族老爷，也没有传说中的领主大人，德尔曼的大地之战延续百年，终于在一个名为莉莎?阿道夫的女人手中终结。这个让外界保持缄默饱含着罪恶和鲜血的国家内战，以贵族势力的彻底灭亡而宣告落幕，而那个敢于与大陆传承万年形成的贵族体制悍然宣战的铁血女王颁布了新的政令，国王驾驭贵族贵族分封国家的领主制度灰飞烟灭，一切的权力属于至高无上的女王，没有贵族，没有领主，只有忠于女王的官员，以及井然有序的分级政府——而且有小道消息称女王要废止君主制，实行新的共和政体。
可是这些，对于居住于寂静岭近乎于与世无争的人们来讲无关轻重，只是缴税的对象变了而已，对于凯撒来讲，他只知道似乎德尔曼新王的大胆行径让教皇大为光火，而关于这个问题，圣者们的态度明显分成了两拨，最终的决定是观望——但是这也不关凯撒的鸟事。
天王已经隐隐有所预感，事情的关键就在于寂静岭的精神能量场之中，所以他要想办法进入所谓的另一个寂静岭世界——不主动出击的话，就要被动挨打。他此行是去找那个宣称进入过另一个世界的汉克，也就是南宫月送药又送钱的那个男人。
打听了几个人，凯撒一路向西穿过了几条街，这才找到了汉克的家。回忆起几个人谈及汉克的语气，凯撒可以推断出这男人过得并不如意，今年他家的地收成不好，合股做的小买卖又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出了问题，结果为人笑柄，家中的婆娘又不乐意——所以汉克疯疯癫癫说自己去过另一个世界时众人都不在意的，只当这悲催货得了失心疯。
为什么寂静岭这么多人就偏偏汉克被选中了？他有什么特殊吗？还是说……那个精神世界之所以会把人吞进去，实际上是跟这个人的精神状态有关？
“不好……”没人应门，但是室内分明有一道呼吸声，凯撒伸手一推，插门的门栓登时震成两段，天王推门直入，看到了汉克在床上躺着，两眼翻白，呼吸越发急促。凯撒嘿然一笑，他可没南宫月的耐性和好心，天王屈指一个爆栗轰出去，重重地弹在了对方的脑门上。
汉克一声大叫坐了起来，额头上全是冷汗，凯撒皱了皱眉头：“你又进去那个世界了？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吗？我看你刚刚跟快死了一样，出了什么问题吗？”
“你是那天那个……”汉克似乎记性很好——大概要归功于那枚金币吧。
“废话少说，回答我的问题。”凯撒淡淡道，言语中却有不容反抗的意志，汉克咽了咽口水，眼中却闪过浓重的惊悸：“这次……这次比上次不同了，这一次的寂静岭变得阴气森森，还有血……总之是很可怕的地方，还有奇形怪状的怪物……”
“怪物？”凯撒眼神一厉，“什么怪物？”
“……追我的有被剥了皮的狗，浑身血淋淋的，肌肉暴露在外面，但是很疯狂的那种，还有拿着透明小刀的小孩子，浑身惨白兮兮的，笑起来太吓人了……”汉克的呼吸逐渐变快，“醒来的前一刻，我的腿被一个小孩儿刺了一刀，下一刀就冲着我的心脏去的……”
“腿被刺了一刀？”凯撒愣了一下，“你抬一抬被刺的那条腿。”
“嗯……嗯？”汉克眼神一变，右腿纹丝不动，似乎不听指挥一样，他吓了一大跳，开始拍打着自己的右腿，“怎么了这是，怎么动不了了？”
“……放松。”凯撒拍了一下汉克的右腿，透入皮肤的力量循环着血液，汉克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他的腿又有感觉了……但是天王的脸色却没有放松：“你的运气好……如果我所料不错，如果在那个世界被杀掉的话，你在这里的身体也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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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好久不见了。”敲门声传来，在征得主人的允许之后，圣骑士踏着肃穆的步伐走进了客厅，一头好看的金发，一张俊秀的脸庞，还有因一丝不苟的训练而无比英武的身姿——总体来说就是个帅得冒泡的骑士，理应有很好的女人缘的大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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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提了。”汉尼拔挥了挥手，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样，“男校长亲切问候，女校长回忆我到底是谁，这样的落差真是让我太受不了了啊混蛋！这样的母校回去有什么意思啊混蛋！一群男人向看了亲爹似地把我围起来嘘寒问暖，可爱的女学妹们向我投来了警惕和疑惑的眼神……你妹哦！老子的雕像在主干道上立着呢！你们天天看都认不出来吗！！”
“这么说妹妹没见到吗？”继续问，对于汉尼拔的特殊体质，她也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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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妹还好吗？”出于礼貌，还是做出了问候。
“还是老样子……跟亚瑟王一样。”汉尼拔笑道，“不过这天选的小姑娘严于律己也严于律人，丝薇娅对自己严苛，对别人倒是很好，两相对比，还是我妹妹好啊……”
“是吗？”轻声一叹，此次重逢，阿尔托莉亚倒是没有什么大变化，跟以前一样能吃，跟以前一样古板，甚至由于阿瓦隆剑鞘的缘故，八年间身体都没有什么成长，仍然保持着十四五岁的少女的姿态——但是北地之行她实在是学到了太多，见证了凯撒的成长与辉煌，她已经没有当初的自信，自信地宣称阿尔托莉亚是最完美的王。
严于律己，严于律人。这是汉尼拔下的结论，连都承认这结论确实有一定的道理，而一切也如凯撒在北地时所说的那样，亚瑟王背负了太多不该背负的东西，八年之后，她已经能看见少女眼睛深处的一丝疲惫，还有平静和繁荣之下的暗流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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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有两位红衣大主教随行，加上布列塔尼亚国家大主教和他们的主教卫队，我似乎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了。”散去了杀意，叹了口气，“说出你的目的吧。”
“无意冒犯，但是事关重大。”汉尼拔颔首道，“我带来的是圣者们的意志，你要留在这里等一个人，而那个人即将肩负调查魔女之夜的任务。”
“你是说凯撒？不，这绝不可能，他身上的东西已经足够沉重了。”先是一惊，随即摇头，“我之所以离开，就是不愿意让他再背负不属于他的重量，你别妄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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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没人应门，但是室内分明有一道呼吸声，凯撒伸手一推，插门的门栓登时震成两段，天王推门直入，看到了汉克在床上躺着，两眼翻白，呼吸越发急促。凯撒嘿然一笑，他可没南宫月的耐性和好心，天王屈指一个爆栗轰出去，重重地弹在了对方的脑门上。
汉克一声大叫坐了起来，额头上全是冷汗，凯撒皱了皱眉头：“你又进去那个世界了？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吗？我看你刚刚跟快死了一样，出了什么问题吗？”
“你是那天那个……”汉克似乎记性很好——大概要归功于那枚金币吧。
“废话少说，回答我的问题。”凯撒淡淡道，言语中却有不容反抗的意志，汉克咽了咽口水，眼中却闪过浓重的惊悸：“这次……这次比上次不同了，这一次的寂静岭变得阴气森森，还有血……总之是很可怕的地方，还有奇形怪状的怪物……”
“怪物？”凯撒眼神一厉，“什么怪物？”
“……追我的有被剥了皮的狗，浑身血淋淋的，肌肉暴露在外面，但是很疯狂的那种，还有拿着透明小刀的小孩子，浑身惨白兮兮的，笑起来太吓人了……”汉克的呼吸逐渐变快，“醒来的前一刻，我的腿被一个小孩儿刺了一刀，下一刀就冲着我的心脏去的……”
“腿被刺了一刀？”凯撒愣了一下，“你抬一抬被刺的那条腿。”
“嗯……嗯？”汉克眼神一变，右腿纹丝不动，似乎不听指挥一样，他吓了一大跳，开始拍打着自己的右腿，“怎么了这是，怎么动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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