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不装处了(AV棒抵着猛震,被听墙角,人形吸N器)_以下犯上(bds/m,年下,校园,军旅,破镜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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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不装处了(AV棒抵着猛震,被听墙角,人形吸N器)

  祁言吃完了饭,收拾好了自己,去楼下小超市买了个盆回来——韩尧的脚没完全恢复好,今天路走得又有些多了,洗完澡后便说脚掌酸疼,泡个脚会舒服一些。

  在浴室试好了水温,祁言跪在韩尧面前,伺候他脱鞋脱袜,而韩尧只需靠在床上玩手机就行。

  祁言身上穿着韩尧的夏季体能短袖,倒不是他没带衣服,而是他自己的衣服,韩尧一件也不许他穿,说的中二一点,就是要让他从内到外都沾上主人的气味。

  祁言平时穿180的衣服就足够,韩尧的这件体能服却足足大了两个号,套在祁言身上松松垮垮,领口直往下掉,尤其前倾的时候,锁骨乃至胸肌间的沟壑都一览无遗。

  祁言低着头,认真地给韩尧卷裤腿,那毛茸茸的一头短茬晃来晃去,很是阻碍视线,韩尧有些不悦地皱起眉头,轻轻地“啧”了一声。

  祁言立刻停下手中动作,抬起脸来,恭声问询。

  韩尧如愿以偿地窥见祁言胸口的风光,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

  祁言垂眸想了想,好像明白韩尧的意思了,便主动把衣服往下拽了拽,又特意将身子侧过一点,好方便韩尧随时观赏。

  韩尧在心里骂了一声骚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祁言莹白纤细的后脖颈,以及领口晃荡下那一点若隐若现的红缨,看着看着,就觉得喉咙有点发干了。

  他轻咳一声,强迫自己将视线转移到手机屏幕上,一连刷了好几个军营生活搞笑段子,这才把体内那股邪火给压了下去。

  韩尧脚掌的皮肤基本已经长好,就是里面的肌肉不时还会隐隐作痛,脚底偶尔抽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捧着那双脚,望着上面新添的伤痕,心就像被蜂蛰了一样,密密麻麻地疼,他咬着唇角,咽下那些私欲,把这些伤疤都当做是军人的荣光,韩尧的选择,动作轻柔地将它们放进温水里泡着,又在手上涂了些乳霜,开始给韩尧捏腿。

  这可真是帝王般的享受,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愉悦,不仅有美人在旁伺候,这美人还惯会来事,能任由自己予取予夺。

  韩尧放松了筋骨,舒舒服服地靠在床头,手机刷着刷着,渐渐便觉得睡意上涌,索性将手机扔到一旁,闭目养神起来。

  祁言给韩尧捏了好一会小腿,待盆里的水凉了,便将韩尧双脚擦干,小心抬到床上,人也跟着爬上去,想给他再捏捏大腿。

  韩尧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看来是爽了。

  祁言的手从膝盖开始,一路技巧地往上捏去,不时抬眼去偷看韩尧,盛满爱慕的目光描摹过那硬朗的眉峰,高挺的鼻梁,薄削的嘴唇,一直来到充满了力量感的下颌线,以及那枚将男性性张力拉满的喉结,嘴角那抹弧就没放下来过,越看越觉得自己的主人简直帅破天际,这世上再没有比主人更有男人味的男人了。

  “你在干嘛?”就在此时,韩尧倏然睁眼,视线在祁言脸上一晃,接着便向下看去。

  祁言傻乎乎地“啊”了一声,顺着韩尧的视线也往下看,脸刷地红了——只见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摸上了韩尧胯间,手掌虽然还覆在腿根上,但四个指尖确确实实摁住了韩尧的小兄弟,他刚才偷看韩尧太过入迷,以至于根本没有察觉。

  “对……对不起主人……”祁言慌忙撒手,可还没来得及收回,手腕便被韩尧捏住了,下一秒,一股大力袭来,祁言整个人被拽得向前倾倒,就这样猝不及防地一头栽进了韩尧怀里。

  肢体相撞的瞬间,祁言的眼睛猛地睁圆了,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伴着韩尧情欲的沙哑嗓音:“别动。”

  祁言的挣扎立刻停止了,身体里像是有小鹿乱撞,他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过了一会才敢大着胆子抬眼去看韩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尧也在看他,眼神满含戏谑。

  祁言觉得脸皮烫得都快要烧起来了,此刻,无论是对方胸膛传来的热度,还是耳畔那强壮有力的心跳声,都成了暧昧的催化剂。

  韩尧的手撩开体能服的下摆,缓缓探了进来,先从祁言紧实的后腰一路上滑,摸到肌肉匀称的背脊,再一路向下自腰间的松紧带钻进去,在臀部上沿那两枚性感的腰窝处来回逡巡。

  祁言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而喷洒在他颈侧的吐息同样灼热而迫切。

  韩尧深深地吸了两口被情欲蒸腾的空气,起身将祁言放倒,三两下扯掉了他的裤子。

  祁言自觉地将双腿分开,缠上韩尧腰间,用那刚刚被疼爱过后,还有些合不拢的密穴对准了韩尧的下身,隔着裤子轻轻磨蹭。

  这举动倒是令韩尧有些意外,虽说祁言骚起来的时候淫荡得就像只发情母狗,但那通常都是要操开了才行的,像这种连前戏都没开始就主动求欢的倒是头一回。

  “怎么,这回不装处了?”韩尧忍不住讥嘲。

  祁言咬了咬唇角,颊边的红晕更深了些,显然是难为情的,但嘴上却没否认:“主人喜欢这样,不是么?”

  韩尧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骚逼。”

  祁言笑了起来,腿缠得更紧了些,不再压抑欲望:“求主人操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操你哪儿啊?”

  祁言小声道:“操我的逼……”

  韩尧眉毛一挑:“可我不想操你的逼,怎么办?”

  祁言一愣,继而说道:“那,嘴,求主人操我的嘴。”

  韩尧不屑地嗤笑出声:“你让我操哪儿我就得操哪儿?要不我叫你主人得了。”

  祁言急了:“不不不,主人,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闭嘴。”韩尧打断了他,同时将自己的鸡巴掏了出来,轻车熟路地顶上祁言翕张的洞口,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我要听你叫床。”

  “主……主人……”祁言立刻叫了一声,身子激动地向后仰起,后穴自发地放松,十分熟练地接纳着韩尧的进攻。

  韩尧照着祁言的骚心重重顶了一下:“再叫。”

  “啊……主人……”

  又是一下:“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人……主人……啊啊……主人……”

  韩尧的唇角终于勾了起来,一边挺动着下身,一边笑道:“真动听,说,主人操得你爽不爽?”

  祁言费力地喘了两下:“嗯……爽,主人操得我好爽……”

  “爽了要说什么?”

  祁言的脸莫名一红:“谢谢主人赏赐……”

  韩尧拍拍他的脸:“真乖。”

  真正的交合是从这里才开始的,韩尧不再说话,两手用力地掐着祁言的窄腰,在他体内肆无忌惮地冲撞,他们两人都早已摸透了对方的身体,完全不需要任何磨合和适应,便能收获到水乳交融的性爱体验。

  韩尧先是对着祁言的骚心一阵猛烈的攻击,直将祁言操得浑身直抖,几乎立刻就要高潮,又在临界点时戛然停下,转而将鸡巴拔出一截,仅留一个硕大的龟头在穴口处轻浅不一地抽送。

  祁言很快被折磨得穴内瘙痒难耐,饥渴无比,不管不顾地扭摆起腰肢,主动讨好迎合,可韩尧却根本不予理会,像故意欺负他似的,无论祁言怎么辗转求饶,都不给他。

  祁言的呻吟里终于带上了一点哭腔,他自然是不敢埋怨自己主人的,便只能疯狂示弱,企图唤醒韩尧的良知,而韩尧也在他第不知道多少次说出“主人深一点”“求主人操死我”之类的淫语,并且开始尝试着用后穴夹紧鸡巴榨精时,突然一个大力地挺动,将鸡巴重新一插到底。

  “啊啊啊……”祁言尖叫出声,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猛干插得差点翻了白眼,小腹紧跟着抽搐了几下,硬到发烫的分身随之弹动,顶端兴奋地吐出一点透明的前列腺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尧看着眼前淫荡的画面,只觉得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空前满足,忍不住就着深埋祁言体内的姿势,将鸡巴更狠更深地往里面又一连捅了好多下,恨不得把两颗囊袋也挤进那个骚洞里,把它彻底填满堵实了,省得它总是在不停发骚勾人。

  祁言拼命摇晃着脑袋,被操出来的生理性泪水大颗大颗往下掉:“太……太深了……啊……不行……嗯啊啊啊……不要了……哈啊……不……”

  “不要?”韩尧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动作愈发狂野暴戾,手指牢牢地嵌在祁言腰间,都把那里给掐紫了,“你下面咬得我那么紧,还敢说不要?”他照着祁言的骚心撞了一下,直接把他送上了一次干性高潮,“要不要,嗯?”又撞了一下,“说啊,要不要?”

  祁言爽得呜呜直叫,一张脸都哭得湿透了,只觉得整张床乃至整个房间都跟着吱嘎吱嘎地晃,他已经没有余力回答韩尧的问题,便只是用身体去迎合他的冲撞,用实际行动去回应他。

  两人如干柴遇上烈火,从床头操到床尾,操得难舍难分,都快分不清今夕何夕,祁言彻底失了控制,躺在那里任由韩尧将他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嘴里叫的不是操死我,就是要到了。

  而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伴着小女孩奶呼呼的嬉闹声,还有周正爽朗的笑声,祁言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捂住嘴巴,表情惊恐地看向韩尧。

  韩尧也听见了门口的动静,但与祁言不同的是,他面上一派平静,就好像门外人来人往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瞧你那怂样。”韩尧嘲笑道。

  祁言小声呜咽了一下,用求助的眼神望着他。

  韩尧唇边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盯着祁言看了一会,突然伸手从床头柜上拿来一只AV棒,打开开关,和着门外叫爸爸的奶音,不由分说地摁在了祁言圆润水滑的龟头上。

  “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压着嗓子叫了一声,分身如有生命似的猛地向旁边弹了弹,企图躲避这过于激烈的刺激,可韩尧却丝毫没有放过它的意思。

  可怜的小东西被韩尧用两指捏住了根部,整根笔直地朝天翘立,AV棒的震动头紧紧贴合着龟头下的冠状沟,震动由最弱档一点一点地往上调。

  韩尧停了抽送,将分身一举插至最深处埋着,继而专心玩弄起了祁言的鸡巴,用按摩棒顺着柱身来来回回地震。

  祁言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快被震出体外了,快感一波接着一波,那平日里敏感得碰一碰都会射精的地方被如此富有技巧地照顾,如若没有韩尧捏着根部,只怕祁言能直接射空了。

  门外,周正一家已经回房,走廊里暂时回归寂静,过了一会,隔壁传来电视的声音,播放的好像是个战争片,枪声炮声吼叫声不绝于耳。

  祁言胆子稍微大了点,拿开手,攥紧床单,趁着隔壁噪音,哼哼了几下,不意外地换来一阵嘲笑。

  “小声点,这屋子隔音可不怎么样。”

  祁言红着眼眶望了韩尧一眼,手里床单都快被他抠出一个洞来。

  韩尧注视着祁言,眼底有熟悉的戏谑,片刻后,突然毫无征兆地将AV棒的档位调到最高,同时松开了另一只手。

  祁言的喘息骤然拔高成尖叫,又在最高点被韩尧一把捂住,变回闷哼,尾音消散的同时,身子剧烈地一抽,分身规律地跳动几下,精关彻底失守,一股热流喷薄而出,不过短短几秒间,便射了一身。

  韩尧被祁言高潮时的后穴痉挛夹得动弹不得,脑门青筋突突直跳,咬紧牙关忍了又忍才好险没有被他夹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双目紧闭,眼角挂泪,半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息,口中流出涎液也不自知,竟是爽得失了神智。

  韩尧眯起眼,目光顺着祁言的脸缓缓下移,途径不断滑动的喉结,剧烈起伏的肩膀和锁骨,来到祁言即便被体能服遮挡,仍然能看出饱满形状的胸部。

  “衣服撩起来,我要看你奶子。”

  祁言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毫无反应。

  韩尧在他脸上抽了一下,他才回过魂来,颤着双手将衣摆拉起,一直拉到胸部以上,露出两颗早就勃起的淡色奶头,吞了口唾沫,不知羞耻地用手指捏着,轻轻捻动,脸上的表情很快又变得陶醉起来,口中溢出的呻吟比先前还要婉转动听。

  韩尧挑了挑眉:“还挺会的。”

  祁言面色潮红,轻喘道:“主人喜欢吗?”

  韩尧盯着他没说话,直接将头埋下去,叼住了其中一颗。

  祁言呼吸骤停,整个身体微微向上一弹,又无力地瘫软下来——这还是这么久以来,韩尧第一次用嘴触碰他的敏感带。

  “主……主人?”祁言不敢置信地望着埋首在自己胸前的那一头短茬,惊得声音都变了调。

  “别动。”韩尧嘴里叼着奶头,伸手在祁言屁股上用力一拍,又让祁言条件反射地夹了一下,爽得他自己也抖了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尧扔掉AV棒,两手一边一个握住祁言的胸肌,用力向中间推挤,挤出乳沟,再用嘴巴和舌头左右开弓地舔吮那两颗聚在一起的乳果,如婴儿那般吸得啧啧有声。

  祁言满脸通红,面对主人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像盘菜一样,一动不动躺着,任由韩尧随意品尝。

  韩尧今天似乎对嘬奶子这件事尤其上瘾,整个人就像个吸奶器一样,挂在祁言身上,好像一定要从男人的奶子里吸出点什么东西来才肯罢休,后来又嫌弃祁言胸口的衣服碍事,干脆让他全脱光了。

  祁言感受着自己的乳头经历了从酥麻,到麻木,再到疼痛的过程,原本小巧浅淡的两颗被彻底嘬熟了,又红又肿犹如哺乳期的少妇。

  韩尧终于将它们吐了出来,离开时依依不舍地牵出银丝,在空中晃了几晃才断裂回弹。

  “味道不错。”韩尧屈指在那肿得快要破皮的乳头上轻轻一弹,祁言立刻倒抽一口凉气,蹬着腿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韩尧把他拽回来,重新插在自己的鸡巴上,强拉着他进入了下一轮交合,一直干到祁言又用后面高潮了两次,前面射了一次后,自己才终于射了出来。

  祁言一直捂着嘴巴不敢出声,但他俩的床却一点也不经操,那吱嘎吱嘎的弹簧和木头声也不知有没有被周正一家听去,反正那边的电视从头到尾也没关过。

  这轮结束之后,两人都有些乏了,祁言晕晕乎乎地躺着,韩尧趴在他身上休息,赤裸的胸膛相贴,汗水融在一块,一动就滑腻腻的。

  躺着躺着,祁言突然感觉右边肩头传来一点粗糙的触感,他睁开眼,就看到韩尧正拿手摸他肩膀上的疤。

  祁言一下就清醒了,整个人顿时变得非常紧张——这个伤疤是他为陆臻挡刀留下的,理论上对韩尧来说属于禁忌,祁言可不想他们的关系刚刚回暖,又被这件事给破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动了动唇,想求韩尧别摸,可又觉得这样做未免欲盖弥彰,反倒把原本再正常不过的战友情给歪曲成别的含义,便只得攥紧了双手,心怀忐忑地等待着韩尧下一步的反应。

  哪知韩尧的动作出乎意料地温柔,似乎并不是要找茬,他沿着那道狰狞的疤痕一直往下,摸到止点处,突然顿住了手,轻声问道:“疼吗?”

  祁言愣住了,好半天才摇了摇头。

  “疼吗?”韩尧又问了一遍,紧跟着自己回答了,“一定很疼。”

  祁言呼吸都快凝滞了,表情呆愣愣的,他好像反应过来韩尧的意思了,只是还有些不敢确信,他张了张口,却紧张到发不出声,下一秒,脸上猝不及防地挨了一下,不算轻也不算重。

  祁言的脸微微一偏,还不待反应,转眼又被捏住了下巴拉回。

  “至于吗?至于这样吗!”韩尧的低吼在耳边炸裂,虽刻意压制了音量,但却压制不住其中满溢的痛心,“有什么事情是比你的命还重要的?有什么事情是不能一起面对的?不是说一辈子吗?不是说认定了吗?如果这一刀不是插在这里,而是……而是……”韩尧突然哽咽,鼻头眼眶迅速变红,一个字也说不下去了。

  祁言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双唇微微颤抖,他直觉自己该说点什么,可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韩尧仰头深吸了几口气,等鼻腔里那阵丢人的酸楚消失后才继续说道:“祁言你给我听好了,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包括你的命,从今往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受伤,哪怕是在战场上,你都得念着我,如果再有一次这种情况发生,你就永远不要来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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