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袜责,伪TS假D,磨j抽阴囊学狗叫,侧入C洞_以下犯上(bds/m,年下,校园,军旅,破镜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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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袜责,伪TS假D,磨j抽阴囊学狗叫,侧入C洞

  如果说祁言是发情的母狗,那韩尧就是配种的公狗。

  后来,他们不知做了几次,从床上做到地上,从卧室做到厕所,几乎整整一晚都没消停,祁言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要着火了,原本窄小的洞口被硬生生干出了鸡巴的形状,前面射了又射,到最后一滴都不剩了,就只能射尿,尿也射没了,就只剩下空炮。

  韩尧比他好了一点,虽然后来也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但鸡巴的硬度却一点也没受影响,一直干到肾都有些隐隐作痛,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中途,他们听见隔壁于峰和女友也在干活,那两人倒是没什么顾忌,叫床声堪比岛国动作大片,他们一边干一边听着那边的动静,不知怎的感觉心理压力莫名小了点,就好像他俩不是独一份了一样。

  祁言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倒下的时候意识已经不在躯壳里了,只有身体还在条件反射地微微抽搐,被韩尧拿腿夹着,拿胳膊压着,折腾半天才不动了。

  第二天一早,祁言的生物钟非常不合时宜地把他给催醒了,看清眼前环境的一瞬间,祁言竟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错乱感。

  身下是柔软舒适的床铺,身上……

  身上是——

  祁言反应了半天,突然瞪大了眼,试探地往后一瞥,顿时睡意全无。

  只见,韩尧像个八爪鱼似的,一双胳膊和长腿牢牢缠在祁言身上,祁言整个人被他拥在了怀里,光裸的后背紧贴着同样赤裸而温暖的胸膛,耳畔传来平稳有力的心跳,颈侧拂过湿润绵长的吐息。

  韩尧应该是还没醒,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慌张地咽了口唾沫,慢慢挪动身子,想要将自己从韩尧的禁锢里解放出来——认识这么久了,祁言还从未和韩尧在一张床上睡过,潜意识里,祁言一直是将自己放在下位的,哪有狗和主人同塌而眠的道理?更不要说还是以这种亲密的姿势……

  “别动。”身后突然传来一声低斥,带着浓重的鼻音和被扰了清梦的不悦。

  祁言立刻不敢动了。

  韩尧打了个哈欠,一把将他拽回来,像抱一只大号抱枕似的,头埋进祁言肩窝里,不动了。

  祁言的心跳一下就快了起来,浑身血液没来由地往脸上涌,明明比这更亲密的举动他们都不知做过多少,可唯独如恋人一般相拥而眠叫祁言羞臊得无地自容。

  像恋人一样,恋人……

  祁言在心里默念这个名词,脸烧的通红,有点期待,又有点可耻,他从来没敢奢求过韩尧能对他产生除却主奴之外的情感,但这一刻,他心里却莫名地涌起一阵冲动,他突然觉得这样很好,这个姿势,这个状态,都很好,很完美,让他感到无比幸福,满足和安定,甚至大胆地肖想,如果能一直这样就更好了。

  想着想着,祁言不自觉地将脸埋进了被子里,叼住一块被角,深深地吸气,脸上逐渐显出陶醉的表情。

  “你干嘛呢?”身后传来韩尧慵懒的声音,他并未睡着,祁言一动他就发现了。

  祁言愣了愣,有点羞耻,但还是据实以告:“回主人的话,在闻主人的味道,被子上有主人的味道。”

  韩尧笑了一声,紧贴的胯部往前重重一顶:“骚逼又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攥着被子闷哼,半晌才回:“痒,和主人在一起,每分每秒都痒。”

  韩尧低低地笑了起来,也不客气,环在祁言身前的手直截了当地覆上祁言胸口,像揉女人的乳房那样大力地搓揉,捻住其中那颗尚且红肿的乳头,来来回回地拨弄。

  祁言的胸肌本就饱满,侧卧的姿势更是让那两块软肉微微下垂,韩尧毫不费力就握了满掌,富有弹性的肌肉手感更是妙不可言。

  “爽吗?”韩尧问他。

  祁言轻轻地哼着,呼吸变得断断续续:“爽……喜欢被主人……嗯……好爽……”

  韩尧恶劣地笑,指甲在乳头上用力一掐,不意外地换来一声又痛又爽的呻吟。

  “现在呢?”韩尧继续问。

  祁言身子微微颤抖,神志不清地握住韩尧的手,将它牢牢固定在自己胸口:“主人再用力一点,刚才那下好爽……好爽……”

  韩尧呼吸顿了顿,眯起眼睛,凑近了祁言,一口咬上他的耳垂:“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一个放荡的婊子,这屋子里哪哪儿都是你的骚味。”

  这话准确地戳中了祁言的骚心,祁言猛地一抖,喉结滑动了一下,回应似的发出一声浪叫:“我是婊子,主人摸摸我……摸摸我吧……”

  韩尧叼着他的耳垂轻笑,伸出舌头,从耳根一直往下慢慢舔吻到脖颈,肩头,点燃一路情欲的火苗,手不客气地揉着祁言的胸,上下开工,很快让祁言爽得夹紧了腿,扭摆着腰臀,用屁股疯狂磨蹭韩尧的下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就忍不了了?”韩尧一把握住祁言早就开始流水的分身,粗暴地撸了两下,挤出一点前列腺液。

  祁言不知羞耻地点头,更加卖力地摇了摇屁股:“求主人操我。”

  韩尧抽了他一下:“瞧你急的那样,忍着,我还没玩够呢。”

  祁言委屈地眨了眨眼,把腿夹得更紧了。

  韩尧又继续玩起了祁言的鸡巴,略带粗糙的指腹顺着冠状沟两旁的系带,自上而下缓缓滑过,来到底部两枚沉甸甸的卵囊附近,左右各抽了一巴掌,再用手托着,盘核桃似的捏在掌心肆意把玩。

  祁言的脑袋又埋进了被子里,只有抓着被角的四根手指露在外面,指尖微微发着颤,被子里不时传来粗重的喘息,偶尔混着几声压抑的呻吟。

  “别闷死了。”韩尧嘲笑他。

  祁言“呜”地叫了一声,身子抖了两抖,似乎快要被玩射了。

  韩尧在临门一脚时停了手,手上到处都是滑腻腻的前列腺液,他直接将那些液体当做润滑,涂抹在自己同样蓄势待发的小兄弟上,握住根部在祁言绷紧的臀肉上戳了戳。

  祁言立刻明白了韩尧的意思,用力掰开自己的屁股,迫不及待地将被疼爱了一夜,肠肉都有些外翻的后穴稳稳地贴上韩尧的龟头。

  韩尧都不需要调整角度,只往前重重一挺,噗呲一声,阳物尽根没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肠肉争先恐后地包裹上来,穴口自发地蠕动收缩,一吸一放间,快感直冲脑门,爽得韩尧忍不住叹息,恨不得这辈子就埋在里面,再也不出来了。

  韩尧抬起祁言一条腿,又往里捅了捅,确保自己的鸡巴已经一点不剩地全都进去了之后,才就着侧面体位,开始缓慢而有规律的挺动。

  祁言随着他的抽插小声呻吟起来,身子摇摇晃晃,脑子晕晕乎乎。

  韩尧干了一会,渐渐觉得这姿势有点累了,便在祁言屁股上狠狠一抽:“自己动,别总想着让老子伺候你。”

  祁言于快感中稀里糊涂地“嗯”了一声,缓缓耸动起腰臀,一下一下把自己的屁股往韩尧鸡巴上送,半闭着眼,张着唇,口中不时发出淫荡的细喘,听得韩尧血脉贲张,心中暴虐也一点一点随之复苏。

  韩尧索性一个翻身,以后入的体位骑在了祁言身上,鸡巴在他体内转了一圈,引得祁言又是一阵哆嗦,自觉地翘起了屁股。

  这个体位操起来方便了许多,有了祁言的迎合,韩尧不再压抑施虐欲,一边操一边拿手在那高耸的双峰上抽得啪啪作响,特意用的手指那截,声音清脆却又不会太响亮,隔壁基本不可能听见。

  边操边打屁股让祁言兴奋到了极点,后穴死死咬着韩尧的男根不肯松口,韩尧每抽一巴掌,那穴口便受惊似的收缩一次,韩尧往后撤出时,他便向前,挺进时他又向后,使得二人交合的部位严丝合缝地连结在一块儿,像一条最骚最浪的母狗一样,竭尽全力地取悦自己的主人,半点也不懈怠。

  几轮狂野的抽插过后,韩尧突然觉得祁言的叫床声有点单调,便坏心地停了下来,拿手握住祁言那根早就被淫水浸得湿透的分身,剥开前端包皮,把昨天买的女士丝袜套了上去。

  祁言只感到下体传来略微粗糙的质感,没了包皮保护的龟头被纤薄的丝袜狠狠磨过,陌生而又激烈的快感过电一般,迅速被输送到每一处神经末梢,直刺激得他浑身紧绷,头皮阵阵发麻。

  把丝袜套在鸡巴上的玩法,祁言只在片里看过,那些男m眼神迷离,表情淫荡,s只是稍微拉一拉丝袜,就能逼出一声接着一声的尖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时候,祁言还觉得他们表演得过于浮夸,今天自己一试才发觉,这刺激着实诡异,三分痛楚和着七分舒爽,糅合成十分快感,想要浪叫的冲动根本控制不住。

  “啊……主……主人……”祁言忍不住喊了韩尧的名字,因为怕隔壁听见,还特地将脸埋进了被子里,胯部在韩尧手里前后抽送了两下,也不知是想要逃避那丝袜带来的刺激还是想要更多。

  韩尧隔着丝袜撸了两下,将祁言弄得浑身直抖,而后在他无法抑制的战栗中,再一次残忍地贯穿了他。

  “想叫就叫出来。”

  祁言呜呜地摇头,鸵鸟似的拉过被子把自己整个脑袋都蒙了起来。

  韩尧操得更起劲了,手上动作一刻不停,拇指隔着丝袜来回拨弄祁言的龟头,每弄几下都能感到马眼在往外吐骚水。

  祁言叫得愈发放浪形骸,但有了棉被的阻隔,那声音削弱了不少,倒是也不大容易被人听去。

  祁言越是纵容,韩尧越是放肆,回回插到最深,拔出时媚肉翻卷,骚水四溅,他打桩似的疯狂捅了数十下,突然从后按住祁言的脑袋,将他整张脸完全压进被子里:“骚狗,叫几声来听听。”

  “呜……汪汪……”祁言呜咽了一声,小声哼了两下,声音细得就像只刚出生的小奶狗。

  韩尧不满地在他鸡巴上用力一抽:“大点声。”

  祁言闭了闭眼:“汪……汪汪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叫得还挺像。”

  “汪!汪汪!”祁言得了夸奖,赶紧又叫了两声,同时还摇了摇屁股,谄媚得要命。

  韩尧被他逗笑了,狠狠插了他几下作为奖励,祁言激动地夹紧了屁股,迎合着吞吐,很快被插得射在了丝袜里。

  后来,他们干得太过忘我,两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滚,那张本就不大结实的老旧木床眼看着就要承受不住了,韩尧不得已抱着祁言换到桌子上,才让那床好险逃过一劫。

  祁言被韩尧从后面压着,趴在桌上,嘴里叼着那只装满自己精液的丝袜,被操得七荤八素,透过模糊的视线能看见桌子最里面有一根假鸡巴,是昨晚他洗好晾干后没用得上的。

  那假鸡巴几乎就是韩尧按照自己的尺寸挑的,又粗又长,肉色仿真的一根,随着韩尧一下一下的挺动,在桌面滚来滚去,慢慢滚到祁言眼面前。

  祁言一边被主人的大鸡巴插着,一边还盯着另一根与主人的鸡巴不相上下的假鸡巴,那上面凸起的脉络和韩尧的一样,狰狞而又清晰,瞬间叫祁言脸颊绯红,羞愧难当,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滑动。

  理智告诉他不应该屁股里插着东西,嘴里含着精液,脑袋里还不知羞耻地胡思乱想,可他的眼睛却怎么也移不开似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自己被两根鸡巴前后夹击的淫靡场景,想着想着,竟“咕咚”将一口混着精液的唾沫咽出了声。

  韩尧胯下一顿,顺着祁言的视线看过去,顿时明白了一切:“操,被老子干着还不够,还他妈想着吃鸡巴,怎么,嫌你主人喂不饱你?”

  祁言悚然一惊,慌忙摇头,咬着丝袜含糊道:“没有,主人……我不是……”

  韩尧照着骚心重重一撞,成功地让他闭了嘴:“给我吃!今天要是不能把它舔射了,你也就别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后悔不已,忙不迭地求饶,韩尧充耳不闻,一把扯掉他嘴里的丝袜,硬是逼着他一边挨操,一边舔起了假鸡巴。

  假鸡巴下面有个吸盘,祁言将它立在桌上,像玩3p那样一下一下做着深喉,倒不是祁言自己愿意这么干,而是韩尧在后面顶着他,眼睛盯着他,嘴里指挥着他,他要是胆敢偷懒,韩尧立刻就不给他了。

  当然,韩尧是不可能真让祁言把根假鸡巴给舔射的,但欺负祁言向来是一件再有趣不过的事。

  望着祁言被深喉弄得不停干呕,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却还在努力表现,取悦自己的贱样,韩尧便觉得身心都同时生出一阵巨大的愉悦。

  韩尧早就已经不把祁言当成一个单纯发泄的性奴隶,他的愉悦不仅仅来自于自身施虐欲的满足,更来自于看见祁言因他激动,因他亢奋,同时也因他愉悦,因他满足。

  他希望祁言能得到一切他想要的,无论是欲望还是感情,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只要他想要,只要他给得出。

  随着韩尧抽送的频率逐渐加快,祁言已经没办法再保持深喉的幅度,只能像条随波逐流的小船般,在欲望的深海里飘荡浮沉,同时尽可能地含住假阳具的头部,一边呜呜地哭叫,一边等待着高潮来临。

  祁言很快被操射了,射精时身子剧烈一抖,后穴骤然缩紧,持续了几秒后,穴口乃至肠道才开始有规律地一阵痉挛,韩尧几乎被夹得动弹不得,咬牙抽送了几下,紧跟着,一种熟悉的冲动涌了上来,韩尧立马停下动作,将性器从祁言体内拔出,提溜着祁言的脖子,把他按在地上,即将射精的真家伙代替了假阳具的位置,一举插进了祁言喉咙里。

  祁言立刻明白主人这是要把精液赏赐给他了,即便刚刚经历过高潮,身子绵软,也仍是抑制不住地激动得浑身直哆嗦,根本不需韩尧吩咐,便主动运送起头部,卖力地吞吐。

  祁言眼角还挂着方才给假鸡巴口交时插出来的泪珠,睁着一双圆眼向上看着他,眼神被泪雾氤氲过后,显出几分清纯和无辜,口中的活却熟练得像个荡妇。

  韩尧呼吸微滞,捏在他下巴上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啪”地给了他一个巴掌:“骚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眨了眨眼,轻声哼吟,随后双颊用力,猛地一吸,直接把韩尧给吸得泄了出来。

  韩尧仰头发出一声绵长的叹息,整个人都抖了抖,显然这种射精方式让他感到酣畅淋漓。

  祁言把精液含在嘴里,熟悉的气味和味道让他感到无比满足,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将主人的精华咽下,便用渴求的目光凝望着韩尧,期待能获得主人的许可。

  “准了。”韩尧摸了摸他的脑袋,爽快地赏了。

  祁言滑动喉头,如饥似渴地吞咽,将韩尧的精液一滴不漏全都吃下,末了还喘息着,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将残留的一点精液也一并用舌尖卷了。

  韩尧的阳物即便刚刚射过,也仍是半硬的状态,祁言知道他最喜欢射完之后在自己体内停留一会,享受高潮的余韵,便张口含住,模拟后穴收缩的频率,小幅度地,一点一点缓慢地吞吐,不时用舌头在前端加以挑逗,尽心尽力地伺候着。

  韩尧的手放在祁言头顶,不带任何强迫,只是轻轻地放在那儿,自上而下俯视着祁言,眼里情欲已经退却,剩下的除了欲望饕足后的愉悦,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在悄然流淌。

  “主人。”祁言吐出口中的圣物,抬头凝视着韩尧,唤出那个称呼时,眼底流露出的崇拜与向往犹如仰望自己的天神。

  韩尧低声应下,揉了揉他的脑袋,微微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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